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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凌默默地在她身边坐下,凝望着她雪白的柔荑,她披着檀色半旧披帛,随意挽着的发髻上只有一把牙梳,她身上散发出木樨膏泽和芙蓉澡豆的气息,梅檀的幽然味道为佐。
温凌的呼吸不由变得深长而缓慢,静静地感受着,浑身说不出的舒适与无力。
溶月瞧他朦胧的痴色,心里又担心起来,怕他这样的粗鲁汉子又要心生邪念。
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咳嗽了一声,又咳嗽一声,提醒凤栖注意些。
而这别扭的咳嗽声终于引起了温凌的注意,他眉头一皱,对溶月说:“你出去!”
溶月脸一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个借口:“那个……我们娘子点茶,还需要我洗茶具呢。”
“明儿再洗。”
“呃……还有,娘子的香也要清灰;娘子的头发还要上第二道膏泽;哦,还有,手有点皴,要细细泡过,涂上面脂。”她情急之下,找了好几条借口。
凤栖亦抬头说:“不错,好容易到了城里,安定下来,我可不能再像行军时那么马虎了。”
温凌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心中的躁怒,说:“那你动作快一些,先上膏泽,再泡手,最后清香灰。”
溶月执拗地说:“不,要先清灰,火已经过了,香饼子燎焦了就会有苦味。”
温凌忍不住说:“哪里有苦味?”
溶月说:“现在没有,再不清理就有了。”
揭开香炉看了看炭火的状态。
“快些!磨磨蹭蹭的!”
溶月拿一把精致的银制小铲正在看里面埋着的炭火,听他一声,手一抖,香灰撒出了一些。
凤栖眼波横她:“毛毛躁躁做什么?香之道,在‘即将无限意,寓此一炷烟’,急如猴猱,岂能品鉴?”
指桑骂槐,说得温凌不好意思皱眉,只能过了一会儿顾左右而言他:“你那茶,怎么自顾自就喝了?我的那份呢?”
凤栖捧杯盏说:“我这里没有奶茶。”
温凌不快:“我也能喝团茶,你不晓得么?当年在汴京你家里,不是喝了你亲手点的茶?”
凤栖冷笑:“你不是嫌不好喝?”
温凌解释道:“那时候,不习惯南边的饮馔,另当别论;后来,我不是一直夸你的茶么?”
凤栖不大情愿似的给他倒了一盏茶。
温凌心里有点气,但又没脾气,垂头嗅这茶香,心里渐次平静了,啜了一口,感受那清芬。而后看溶月慢慢清理香灰的模样,也觉得雅致起来。
他说:“真是,不知你们怎么有这些闲心。”
凤栖说:“这算什么?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总得有无益之事来打发有涯之生。我们的闲情逸致远不止这些。”
她带着笑意,终于肯正眼看他:“你觉得这些享受是不是适意眼耳口鼻均有的适意?”
她大袖一挥,换了个坐姿,衣袖间的香气袅袅散开。
温凌周身一软,但很快镇定心神,暗自惕厉:不错,太舒服了!这大概就是南梁美人计的精髓了!美人消磨他的意志,这些南梁靡靡的享乐也会消磨他的意志。
但他岂可被消磨掉英雄志?!现在虽拿下了应州城,但获取云州、捉拿北卢皇帝依然毫无头绪,他内忧外患,背后弟弟还虎视眈眈,前头的大错若无大功来抵消,只怕自己都岌岌可危。他如何能在她的温柔乡里消磨英雄志?!这是要他的命的!
温凌“呼”地站起来,笑容已经一如既往的冷硬起来:“不错,是适意。不过我享用不起。”
他看着溶月手中的香炉:那么精致的天青钧窑瓷,隐然的莬丝纹,装饰的瓷环像玉琢般精巧玲珑;香灰雪白,香饼配伍得当,连铲香灰的小铲都是纯银錾花的这是怎样的奢靡!他简直想把这些物事丢到窗外砸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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