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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自己尚陶醉万分,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而后才睁眼问凤栖:“如何?绝不绝?”鼠此
凤栖道:“倒是后半段有些英雄气,只是最后一句又敛住了。”
凤杞说:“就这‘敛住了’,已经够他喝一壶的!要是再不收敛,只怕命都要送掉!”
凤栖好奇起来:“是什么人写的呀?歌姬们在教坊司里传唱,总有点名气了吧?”
凤杞说:“是个太学生。之前不是风闻北卢与靺鞨失和?官家下诏求言,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到底是协同靺鞨打败北卢,还是协同北卢打败靺鞨。上书献策的人多的是,说什么的都有。唯有这个太学生上书,让官家不急着打仗收复幽燕之地,而是先‘除内患’,再‘审时事’。而说这‘内患’,明眼人都知道,他指的就是撺掇官家修十八所道观、奉太上老君为尊的东府平章事章谊。这不是捅了大篓子了?还好章谊不与他这后生计较,笑笑说‘这样的乳臭小儿,仅靠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何必与他计较?’人都说有相公风度。”
凤栖挑眉说:“你听听这话里的骨头!‘仅靠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暗指这太学生背后另外有人指使?”
凤杞恍然大悟:“对哦!怪不得后来西府枢密院的几道折子都被官家驳回了东西两府不和,你知道吧?”
凤栖说:“原来不知道,现在知道啦。”
凤杞拍拍大腿说:“那太学生想必就是西边儿的人!都是自诩为朝中清流嘛!不过不得不说,填的词是真的好!娉娉唱起来,更是婉转动人,声可穿云呢!”
“娉娉又是谁?”
凤杞吐舌一笑:“你别问了!反正知道词填的好就行了。”
凤栖说:“填得好不好,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像你似的,动辄跑一跑花街柳巷。我可是穿件衣裳不合适,都要被指责失了‘妇容’的。”
嘟着嘴,等凤杞哄了她一会儿,才说:“那么,那个太学生后来怎么样了?”
凤杞笑道:“我还以为你对这个太学生也一样没兴趣呢。说回来,他拿着鸡蛋碰石头,能有什么好下场?自然是褫夺了太学生的身份,赶回老家务农,记名永不叙用、永远不许进京,否则刺配。读书人到这步田地,已经算是彻底毁了吧!”
凤栖突然心念一动,问:“他老家是阳羡的么?”
凤杞望了望天空,翻了翻眼睛:“好像……是的。阳羡是闽省的么?”
于天下堪舆一无所通!
凤栖只能叹口气说:“阳羡是两浙路、常州府的。”
凤杞点点头:“怪不得有些耳熟。”
凤栖心道:那你的回答大概是不作数的了。
也还是忍不住劝道:“既然都说官家有意让哥哥进东宫,无论最后进与不进,哥哥还是要拿自己当太子、甚至……拿自己当天下之主来看啊。”
凤杞说:“原来你也有这般禄蠹之心!”说完怕她生气,赶紧又笑着揉揉她的头发。
凤栖只是浅浅一笑,拨开哥哥的手说:“哎呀,头发都给你摸毛糙了。”
她的双眼在月光下斜瞥过凤杞,眸子里仿佛也有两个亮晶晶的小月亮,钩子似的又亮,又引人。
她说:“哥哥这段日子也会参与相公们的大朝会?”
凤杞说:“大朝会、常朝会参加,听众臣议事,但垂拱殿早朝没我的份儿就有,也听不懂。”
垂拱殿早朝是皇帝分拨召见中书、枢密和六部的决策性朝会,当然轮不到凤杞。即便是每次参加朝会,都已是他最痛苦的时候: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认真听朝臣们汇报一件件一桩桩令人头疼的破事儿,还冷不丁听官家提问他:“阿杞你怎么看?”
凤杞每次几乎都是结结巴巴胡乱说几句,然后就很清楚地听见背后的朝臣里有人发出的嗤笑,有人鼻子里不屑地一声“哼”,还有人在叹气,大概觉得如果把偌大的国家交给这样一位“太子”,实在不是国家之福。凤杞在前列,不能回顾,只能苦着脸陪笑,心里却又惭愧又不安,然而知道自己纨绔了近二十年,即便是要好好学习朝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所以到最后,就只剩了逃避之心了。
凤栖说:“哥哥韬光养晦,并不是坏事。”
“不过呢,”她歪了歪脑袋,“可不可以帮我打听件事儿?”
凤杞疼爱这个妹妹,责无旁贷地说:“你说,我打听得到,就一定帮你打听。”
凤栖说:“我这次回京吧,有件奇遇。路上遇见个落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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