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南市街头,沿着盐铺至街边,排着一长串的队伍,近几日,冀州城中心内的盐一时被大量席卷,城中各大盐行的盐严重供应不足。
城中百姓无盐可吃,争先恐后一大早赶往市集竞相采购,生生抬高了数倍盐价。近几年,虽说冀州的盐价总有波动起伏,但也控制在一定合理的范围之内。
这件事一时引起了冀州知州王胜荣的注意,王胜荣派人暗查其中端倪,连着各家盐铺顺藤摸瓜,发现这几日暗中大批收盐的手笔,皆出自同一人。
“何人?”王胜荣问道冀州通判。
冀州的通判拿出一张交易单子,呈递给他,并道:“单子上虽有红章,署名却为化名,那些盐贩都称他一声‘昭老板’。”
王胜荣看了眼单子,心中欲发有股无名火,他竭力克制住情绪,余光掠过单子下的请帖——阔北楼送来的。阔北楼这次宴席的阵势乃是浩大,前不久听说,还请来了南翊世子。
他道:“宴席,能将其揪出来吗?”
通判听后思量起来,半响他才摇摇头:“阔北楼怎会委身请纳一个商人?我见这宴席请的,大多皆是冀州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请了,自己砸了多年的招牌,还如何与隔壁第一酒楼竞争?”
第一酒楼,王胜荣灵光乍现,说到这第一酒楼,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跋扈女娘与她那商户郎君,正好住在第一酒楼。这女人虚张声势多日,如今风头一过,盐价便已疯涨。
此举,多少欲盖弥彰。
“阔北楼的东家素来是个痴财的人物,撬客之事还少吗?此类人为了钱有什么干不出来。”王胜荣嗤笑道,“短期内高价收盐之人,不说身价万金,也有千金之富。”
这太巧合了,一切仿佛水到渠成。
他想了想,接着说道:“你去查查第一酒楼的那个商人是何来头?”
#
另一边,柳砚与李净二人正在清算单子,他们手里握着冀州城几乎近七成的盐,账单尤为繁冗复杂。
这几日,柳砚派长影暗中去高价收购城中各行盐贩手中的盐,一批一批地收,市场盐价流动,每收一批,起伏便增大一些,几次下来,这般大的动静本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
李净此时才明白,为何一开始要她闹大,博人注目。
冀州常年安宁,无战事纷扰,城中楼阁如林,奢靡风华,百姓生活足够富足,便会被这些玩娱之风所席卷,吞噬,以至好奇,跟风,人传人,沦为谈资。
风头持续数日,这期间,柳砚那厮没少煽风点火,添火加柴。
因此风浪之下,即使有人对渐渐上涨的盐价提出疑惑,也会很快被掩盖过去,消散得无影无踪。等待风平浪静之时,所造局面已覆水难收。
李净想到这,忽然问道:“你所举,难不成是为面见冀州知州?”
柳砚点头:“算是。”
“为何?”李净不解,这又跟找徐长亭所说的接头人有何关系?
柳砚看了李净一眼,放下账本,耐心解释道:“还记得我曾与你说过,接头人多半是个位高之人,若是仅靠你我二人前去阔北楼,最多入座个末席,如何去见那些大人物?”
李净自来到冀州之后,一直觉得古怪,她不解:“你又怎知是哪个?”
“知道定是不难。”柳砚声音压低,“但就要看大人愿不愿意承担这风险了。”
李净垂眸,他说得不无道理,欲成大事,便要担得起万事俱焚的风险。这一趟,她总不会一点收获都没有吧。
见李净眉头平摊开来,似乎被说服了,柳砚这才放下心来,大事面前,一时的愧疚似乎并不算什么,箭在弦上,已容不得回头。
三日之期来临,阔北楼华灯高悬,宾客连连,华衣贵人接踵而至,东家今日身着一身红袍,站在门口亲迎客人,那做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什么喜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