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柳砚见李净埋头吃着糍糕不再说话,正酝酿了说些什么,下一瞬,左肩猝然受到猛力,手心中的点心顺势落地,油纸沾满了灰尘。
李净注意到动静,寻声探头看去,撞人的那家伙此时正疼得龇牙咧嘴跌坐在地上。
此时,不远处急匆匆跑来一个盘髻妇女,穿着褪色的麻布衣裳,累得气喘吁吁。那妇女一把将那孩童从地上拉起来,嘴里不停念叨:“你要死啊!小兔崽子,乱跑什么!”
女人满脸厉色,活像个刹罗,她说完就拖着小孩往回走,任由后者在大街上撒泼哭喊。
“坏女人!放开我!”小孩不停挣扎,声音洪亮,不一会儿便引得街道上百姓纷纷围观。
有人见状,开始纷纷议论道:“怕不是人贩子吧!”
那孩童一听此言,便更是来劲:“救救我,我不认识她!我要找我爹娘!”
李净同柳砚一起观察许久,等柳砚将那二人拉开,李净走到孩童身边问道:“你爹娘如今在何处?”
小孩眼珠灵活转了转,正要开口回答她,被拉开的女人焦急对李净喊道:“这孩子满口胡话,你可别轻易信了去,他哪来的什么爹娘!”
“你又是他的谁?”李净听言又问。
那女人冷哼一声,恶狠狠剜了小孩一眼,随即拂了拂额前凌乱的碎发,嗤笑道:“我是谁?老娘是一把屎一把尿将他养大的人!”
“你说你是他娘?”
小孩此时又哭闹起来,尖锐的叫声刺得人耳根子疼:“她不是!我要找我哥!我哥是大官,我要叫他将你这该千刀万剐的恶妇抓起来!”
这小孩看着不过七八岁左右,小小年纪怎地嘴如此恶毒,李净无奈摇摇头,退到一边,打断那小孩的哭闹:
“我是官差,说说看,你哥又是谁?”
“大人,不如将他们带回衙门,也好查个明白。”
两道声音同时落下,李净乍然回头看向说话的柳砚,后者一脸思考得认真,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才下的的建议。
就在这时,那小孩停止了哭闹,站起身来气势汹汹推了一把那个女人,女人踉跄了几下,一脸不可置信,接着那小孩走到李净面前,稚童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我哥哥叫徐长亭,你是我哥哥的下属吗?”
徐长亭的弟弟,人证就这般水灵灵送上门了?
李净不自觉弯了弯嘴角,一脸了然的模样,两眼弯弯注视着那个孩童,话却是对着柳砚说道:“听你的,带回去吧。”
……
衙门内。
“天呐!柳兄,这是你特意为我带的吗?看起来好美味啊!”
耳边又响起小六夸张油腻的语调,他说着拆开糖油纸,拿起来正准备大快朵颐。
啪一声,忽然不知何处来的撞力,使得小六手里的糍糕一下飞出几里地,咕噜咕噜滚了一圈,白胖胖的糯米糍表面沾了一团灰,这下可是真吃不成了。
小六不免有些恼:“哪个不长眼的!”
只见那块糍糕又啪一声被人踢到了一边,小六目光杀过去,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三尺总角孩童,一脸稚气,语气满是顽劣:
“谁让你吃独食了?”
小六觉得好笑,也不惯着:“你谁啊?是你的东西吗,你就叫?”
说完,小六意识到自己多高个大人与一个孩童对质有些幼稚,不免得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净和柳砚。
后者两人倒是没什么神情。
那顽童接着又竖起眉毛,手指着李净:“我想吃糍糕,你去帮我买,我会让我哥哥奖赏你的。”
噗嗤——
此言一出,小六没忍住笑出声来,先前早传人证找到,如此他也看出来,这个死小孩是那徐长亭的弟弟。
有趣,真当他哥是无所不能的大官呢。
“我吗?”李净带着似笑非笑的语气,用手指了指自己,一脸疑惑。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