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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少爷?”
岁筝纳罕,岁檀却一下子反应过来。
“是崔峻表哥,请他进来吧。”
转头见姐姐还是那副迷迷糊糊对不上人脸的模样,低声提醒道,“就是外公家的那个嫡孙表哥。”
秦家主母体弱多病,在二女儿出生后没多久便撒手人寰。
爱妻如命的秦国公不堪生离死别之苦,忧思成疾,日日借酒消愁。主母的娘家、江南崔氏见姑婿愁闷至此,便主动肩负起教养幼孙之责。
于是,在他们的建议下,秦国公含泪将尚在襁褓中的二女儿送至江南,由同样爱女心切却不得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外祖教养长大。
——这便是上京城内口耳相传的有关秦二小姐为何会在江南汴州长到十六岁的缘由,字里行间皆是一个痛失所爱的丈夫和一个沉默且深情的父亲的拳拳真心。
岁檀也曾一度被感动得眼泪汪汪。
如若不是她亲眼见到,她那位宣称此生矢志不渝的父亲是如何在嗷嗷待哺的幼女离京一年内便抬进了姨娘、生出了庶妹,而另一位老泪纵横说爱屋及乌的白发外祖又是如何将牙牙学语的她冷酷无情地扔到汴州别院,且若干年皆是不闻不问的话,她大抵也会更愿意相信他们的情深似海。
将她所谓接去膝下教养的崔氏根本谈不上尽心尽力。
除了时不时会遣下人看上一眼,这么多年,崔家有名有姓的长辈们竟一个都未出现过。
只极其偶尔的时候,会派那位年龄相仿的大表哥过来,不甘不愿地确认她的近况。
这便是她能接触到的唯一血脉亲人了。
上一次见到崔峻还是在及笄前,算来也有一年之久了。
虽然谈不上有多亲近,但毕竟占着个“唯一”,孺慕之情尚在,因此听到消息岁檀便马不停蹄地跑出去迎接。
“表哥!”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崔峻,崔氏嫡长子不愧文人世家之风,一袭淡雅青衣,风度翩翩。
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却是无波无澜地留下一个疏离眼神后,转而面向随之而出的岁筝,拱手道:
“岁筝表妹。”
“……”
岁檀顿时气结,明明自己先开的口,怎能越过自己直接回应阿姐,况且阿姐还什么话都没说呢。
岁筝也是微微拧起秀眉,震惊崔表哥这毫不掩饰的区别对待。
然而崔峻却像没注意到,垂下眼,低眉顺目地自顾自说起来。
他向岁筝表达着外祖对她婚事的关心,阐述着他们得到消息便星夜启程奈何江南路远依旧错过典礼的遗憾,语气恭敬到一旁的祝衍都不禁变了脸色。
“没关系的……”
岁筝满脸无措。
她本就和外祖家接触极少,和崔峻更是初次相见,远不到会为他们没能出席自己的婚宴而黯然神伤的程度。
可崔峻似对此非常在意,一遍遍重复着,话到最后,不知所措的她只能望向祝衍求助。
“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家妻也累了。”
得夫人明示的祝衍立即强硬地插入话题,一边说着一边伸手霸道地将她带入怀中。
岁筝温顺任他动作,大概又觉得在外人面前如此不太符合国公府的待客之道,犹豫着解释道:
“崔表哥,我和夫君先回去了,父亲在府,您可以和他一叙。”说罢福了福身。
崔峻抬起头,仿佛刚刚才注意到祝衍的存在一般,面无表情地转过头,重重打量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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