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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鸢和云格琼之间一直都是这样,叶鸢负责在幕后筹划,需要出面的事多是云格琼来做。手里的可用之人大多都以为云格琼就是最大的主子,殊不知背后统筹谋划另有其人。
“交代水三再养些人手吧,可堪重任的人还是太少了些,也不能总是只用师父给的人。”
云格琼撇撇嘴,“咱们做的事不都是为了那位吗?况且你是他亲女儿,让白小将军向他要点人怎么了?”
叶鸢摇摇头:“白明酌给的我敢要,那位的我不能要。”
云格琼叹了口气,叶鸢接着说:“你明白的,我借的势越少,我的未来就越自由。否则我不如一开始便放弃,这辈子都不回去就是了。”
“知道啦大小姐,”云格琼在嘴里小声咕哝,“什么公主殿下,还不如我这个野丫头来得舒服。”
叶鸢耳朵尖,一字不漏地捕捉到了这句话,抬手给了云格琼一个脑瓜崩,笑着小声凶她,“知道人家是公主还不放尊重些!”
叶鸢晚上躺在床上还在思索着云格琼问她的话:“待谢军师领兵剿匪的调令下来,你就要去军营上任了,那你家里那个小公子怎么办?”
自己当时的回答是:“若是军营不忙就回家来住,离得也不算太远。如果事务繁忙也不打紧,他的眼睛已经复明,起居生活该是没问题的。”
嘴上这般说着,心中却止不住阵阵担忧。自己去军营上任,阿岁在家真的没问题吗?
云格琼笑叶鸢这么上心,不像是养了个弟弟,倒像是养了个童养媳……叶鸢思及此,在黑暗中笑了笑,要真有这么个漂亮听话的童养媳也算是自己占便宜了。
想着想着叶鸢脸上有些发烧,好歹自己也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怎么什么都敢想啊。
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的时候,被遗忘在脑后的要事,突然把将要入睡的自己唤醒,吓得叶鸢出了一身冷汗。
一直以来都没能知悉阿岁的身份,仿佛这件事已经被自己下意识地忽略。如今半年过去了,阿岁重见光明,早就该让云格琼打听一下京城有没有谁家小公子丢了。
叶鸢长出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事把自己从睡觉的边缘拉了回来。既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此刻便也没那么着急。下次去再说也是一样的。
该做的事都做了,日子变得规律起来。叶鸢每日练剑,做饭,而大部分时候阿岁都会揽下给自己熬药的活计。平日里再蹭蹭居安楼的饭,日子过得惬意。
叶鸢演武场回来那日就意识到,除去剑这类近战搏斗的兵器,她总该有个趁手的远程武器。若论单打独斗,叶鸢自然是更偏爱软剑,可软剑在战场上占不到便宜。
所以叶鸢在铁匠的铺子里定了枪头,自己坐在小院门口磨着枪杆。
榆城这座边陲小城,比京城更悠然,比山上更热闹,自己坐在门框遮挡的阴凉处低头磨着枪杆,门口时不时地有人经过,扭过头去能够看见阿岁在厨房的药炉前看着火,微微抬头能瞧见透过门沿铺在地面上的阳光。
有脚步声在门前停下,叶鸢也没有在意。门口的光亮被遮住些许,叶鸢有所察觉,抬起头看到谢风临站在小院的门口。叶鸢手中动作顿住,随即从木椅上站了起来,“谢军师来了。”
谢风临对着叶鸢拱了拱手,“是啊,来找你道个别。”
叶鸢早就知道谢风临的调令这几天就会到达榆城,并不觉得诧异。“谢军师进来坐吧。”
“我就不进去了。”谢风临笑了笑,眼角微微向上翘,“还是别叫我军师了,马上你就是军师了。”
叶鸢故作思考地长出了一口气,“那该叫军师什么?谢公子?您可是我的前辈啊。”
“不敢当不敢当,”谢风临笑着摇摇头,“叫我名字就好,不必拘谨。”
“那你也直接唤我叶鸢便是。”叶鸢顺手放下了手中磨了一半的枪杆。
“那是枪杆?”谢风临问。
叶鸢看了看自己磨了一半,甚至还显露不出雏形的枪杆,觉得有些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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