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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量最高,约莫五、六岁的孩童手里握着一根枯萎的秫秸秆,像是挥舞着一条马鞭,雄赳赳气昂昂地看着顾至,
“到了我家,可有先拜过山头?”
听到“拜山头”三个字,曹昂的脚步蓦然停下。
他艰难地捂了捂眼,借着余光看向身侧的曹操。
在看到老父亲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时,曹昂心中便已明白,阿猊他们完了。
阿猊是曹昂的弟弟——应该说,面前这三个皮猴似的孩子,全都是他的幼弟。
老父亲离家前,三小孩装出一副格外乖巧的模样;老父亲不在的第一天,三小孩就原形毕露,开始上房揭瓦。
现在,他们因为一早就出去皮闹,不知道老父已经回家。在这种情况下,几个弟弟不仅全身污糟,还当着老父亲的面说出“拜山头”这样的话……今晚怎么也少不了一顿“竹笋炒肉”。
曹昂在记忆里搜罗,寻找打起来最不痛的笤帚,未果,前方挡着三小孩视线的顾至已然开口。
“你们有三个人,我要拜哪个‘山头’?”
最高的小孩昂着头,用秫秸秆的尾部指向自己。
“我是这座山的寨主,自然是拜我。”
后面两个三岁的小孩咬着手指助威:“对,拜阿猊蝈蝈。”
口齿不清的嘟囔,伴着指尖流下的涎水。
领头叫阿猊的小孩眼也不眨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细麻布,精准地擦去两个弟弟欲落未落的口水,持续维持着昂头的姿势,瞪着顾至:
“……你太高了,能不能蹲下来一点?”
顾至从善如流地应了。
他曲起右膝,刚蹲下一些,一只属于小孩的脚就飞快地踹向他的膝盖窝。
似乎是想在他稳定身形之前,让他站立不稳,受力跌倒。
膝盖后方莫名挨了一脚,顾至却蹲得极稳,纹丝不动。
反而是这个叫阿猊的小孩面色一变,绷着脸,将抽搐的脚板缓缓收回。
怎么会有人的腘窝硬得和铁板一样?
顾至仿佛完全没发现刚才的那一蹬,耐心询问:“这样可以吗?”
阿猊嘴角抽了抽,道:“可以。”
两个啃着手的小孩默默后退半步。
阿猊没有发现两个弟弟的动作。因为视线被顾至颀长的身影遮挡,他也没发现不远处站着的长兄和老父。
短暂沉默之后,阿猊悄悄将抽搐的那只脚移到另一只脚的后方。
“你……姓甚名谁,从何而来?”
顾至装作没有看见对方的小动作,实诚地回答:
“在下姓顾,单名至,尚未起表字。”
等脚板的疼痛减弱,阿猊目光一转,将手中的枯秸秆往顾至面前一递:
“你既然诚心拜了山头,那就是我们山寨的一员了。这是兵符,你且收下。”
枯萎破败的秸秆挺着脑袋,随着晃荡,悠悠地掉下两片碎屑。
顾至没有质疑,伸手去接。
就在这时,又一只脚飞快地踹来,踢在他的膝盖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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