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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花袖手臂微疼,眼睛一辣眯,突然咧嘴一笑,拉开车门走了进去,然后摇下窗户给了薛红一个飞吻后开车离去。
“麻烦你了。”薛红开始至歉道。
韩珞道:“这下他该不会找你来了。最近你好象很忙?”
薛红眼中含笑:“系里开始学习新的课程,我赶的比较忙,最近在准备写一篇新的学术论文。”
“噢。”韩珞眼睛一亮:“又是一篇震惊全校的论文吧。”
薛红道:“保密。”
两人一起聊了会,就各自忙事去了。韩珞走进哲院后猛的回神,想起了那辆车不就是上次差点撞到白莹的车么?
凉花袖坐在车中望着东湖湖面,撸起袖子看了看手臂上的红印,揉了揉怪道:“力气蛮大的。”突然把头仰在车座上自言自语道:“我就是来看看你韩珞长什么模样的,也就一个学生犊子。过会武象收拾了他,我这手臂的疼也算报了。跟我抢马子?不打听下我凉花袖?这小子资料我已经调查清清楚楚,不然昨天也不会请武象帮我这个忙。薛红。”
“你是我的。”
韩珞回到系里,陈雪冬告诉他中午时候有位叫陈武象的学生来找过他,告诉他下午五点到东湖独山,说有要事邀约。
韩珞奇怪的道:“他长什么模样?”
陈雪冬道:“个子有一米七四,身材匀称,眼睛像有光一样。韩珞你认识他?”
韩珞奇怪大学怎么会有陌生人来找自己,他点点头暂时答应下来。他准备去独山时,李密的父亲来看望李密,李密乐的给兄弟们分了吃的,并且把韩珞,边北,陈雪冬介绍了给他的父亲。李密的父亲很淳朴,显然家境并不宽裕,但说话很客气。
韩珞突然想起了家乡那座青酋山,东街菜地里那条弯曲流淌过草丛的小溪,那座古朴的桥,街头自己儿时常吃的夹肉饼,想起了出身青酋镇的李玄国,那年李玄国带自己去山洞,他方才起了一定修武的决心。时隔三年,相距十年之约还有七年。
李玄国曾在洞中与韩珞进行了十年之约。
下午韩珞来到独山,独山僻静,林路无车亦无人,他到了那个陈武象指定的地点,等了片刻,一辆出租车来到后,一个年轻人从车门下来。
一身宽松衣服的他递给了司机车费,司机埋怨这年轻人好节省钱硬是讲了一块钱的价,司机边开车边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扣门然后离驶了僻静的独山。
这个年轻人走到韩珞面前,傲气道:“我们到那边谈吧?那边有块人烟稀少的空地。”
“你是谁?”韩珞望了眼那块确实宽阔的空地:“你找我有什么事?但我不认识你。”
“我叫陈武象,现在认识了。”年轻人傲道,他的傲仿佛是渊源流长的傲,是从祖宗身上继承下来的傲,犹如清朝满族遗留下的后裔提起祖先也有一种傲。
司机突然开车回来,道:“年轻人你东西落车上了。”说着递出一根长棍。
陈武象大手一摆:“不要了,赶紧走。”
司机嘟囔了一句把棍子仍了出来,开车走了。
韩珞哪里还不明白,瞎子才不懂,原来要找他打架。只是他觉的有点奇怪,他不认识这个叫陈武象的也不记的与人结过仇。这什么跟什么?
陈武象一脚踢开棍子,突然道:“出手吧。”
韩珞奇怪道:“为什么要出手?”
陈武象不耐烦道:“快点出手,我从来不欺负不出手的人。”
韩珞冷道:“我不认识你,又跟你没仇?我为什么要出手,你找我有你的原因,但我也有我的原因,我不会跟你动手的。”说着转身要走。
陈武象一把挡住韩珞去路,冷道:“别逼我出手。否则你没机会了。”
韩珞轻松一笑:“我不会出手的。你出手我会报警。”
陈武象听了可笑的话般,怒道:“报个屁警,你是男人吗?”
韩珞道:“是。”
“是男人赶紧出手!”陈武象咬牙道,说着用胳膊推了推韩珞,道:“喂,我都推你了,算是侮辱了,快点出手。”
韩珞摇摇头。
陈武象猛的抓出韩珞衣服,拽了他几步:“出手,否则我动手了。师傅别怪徒弟违背您老人家的规矩啊。”
韩珞心中奇怪,有师傅?突然他感觉陈武象的手臂十分坚硬,武林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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