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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诏点点头,也没有多问,他瞧了瞧面前脏兮兮的女冠,见她也没比自己矮多少,就道:“那我先去找一套干净的衣物来,道长与我身形接近,若不嫌弃,就先穿我的······”
话还未说完,已走出老远的裴知行又回过头,大声交代道:“去我的柜子里找一套给她换上。”
今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升起了,他在裴知行身边当副官的这几年来,别说是女子,就连养匹马都是养公的,今日怎么好端端地带回这样一个娇俏的小娘子?
这位小娘子姿色昳丽,刚沐浴完更是肌肤盛雪,鬓云飘散,裴知行过大的衣物套在她身上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合时宜,反而生出一种散漫华贵的美。
卫诏将她带到裴知行书房,对她的身份十分好奇,少卿从未带过女子来大理寺,这位娘子不但能待在他的书房,少卿还将自己的贴身衣物借给她穿,也不知二人是何关系。
难不成还想金屋藏娇?
卫诏好奇心大起,但又不好意思多问,于是委婉地问道:“道长,少卿为何会带你来大理寺啊?”
这不问还好,一问李玄玄便气不打一处来,她卷起过长的衣袖,露出手臂上几个乌黑的爪印,愤愤不平道:“大概还是在怀疑我吧!就从未见过像你们少卿这样蛮横无理之人,昨夜他把我当做凶手痛打一顿,那一掌到现在还疼着呢!我可是记在心里了,日后少不了他好果子吃!”
这样可人的小娘子少卿竟然也能痛下杀手,卫诏扪心自问是做不到他那样辣手摧花,不过仔细一想,倒也符合少卿平日里的办事风格,那就是无论老幼,不分男女地平等对待一切不逞之徒。
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种关系,卫诏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李玄玄又道:“他去了这半日到底查出来什么没有,你替我去打听一下。”
态度高傲颇有命令的味道,使唤起人来倒比少卿还要顺其自然,卫诏得了令,也不知怎么两腿就动起来,一溜烟跑去地牢打探消息。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卫诏带着一脸喜色返回,说是三起案件的元凶找到了,就是安六郎本人,他见财起意,先后用同样的犯罪手法杀害三人,还交代了埋藏赃物的位置,就埋在他家院内,现在人证物证俱在。
李玄玄怔了怔:“这么快?三起?不是一起?”
卫诏点点头,欣喜道:“道长是不知道,听说好大一箱财宝,里面都是好出手的金银玉器,安六郎本来是打算等风头过后融了再销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少卿识破了,现下已签了供状画好押了,圣人对本案很是看重,限我们大理寺三日内破案,还好少卿不辱使命,现下已经带着供状飞骑回兴庆宫复命,道长你也清白了!”
言语间对裴知行十分钦佩。
虽然真相已经查明,可李玄玄依旧面色凝重,且感到心里堵得慌。
裴知行心里明明清楚,前两起案件的元凶分明不是安六郎,真凶依然逍遥法外,居然还草草结案,想必那张供状上定当是血迹斑斑。
虽然说安六郎咎由自取,反正犯下一桩命案也是被处死,三桩命案还是被处死,裴知行正好将前两桩的命案也算在他头上,总不能昭告天下,是一条青龙犯下的命案。
这几桩案件本就闹得沸沸扬扬,当权者只想要尽早了结此案,背后的真相,又有谁会在意呢?
更何况,自己也是利害关系人之一,又有什么好指摘的。
她冷呲一声,心中对自己很是鄙夷,果然回了长安,自己再也做不到那个除恶扬善的“持盈”道长,是时候该恢复真实的身份了。
裴知行回到大理寺已是午时,当他赶回自己的书房时,只看见卫诏独自一人在房内收拾茶具。
他喘着粗气问道:“人已经走了?”
“啊。”卫诏答应道:“道长说既然真凶已经查明,她也该回家与亲人团聚了。”
裴知行闻言眸光一暗,随即又很快恢复正常,他从怀中掏出那支她未来得及带走的青簪,喃喃道:“没有关系······反正,很快又会重新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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