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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很久,还是停不下来,便就势趴在他的肩膀上,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荀清臣顺从地垂下眼睫。眉共春山争秀,可怜长皱。
“先生……”世子殿下轻轻蹭了蹭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奉身如玉,脸上神情似哭似笑,说话的语气似嗔似怨。
“先生,我好疼呀,好疼……”
荀清臣微怔,抬手抱了抱她,慢慢扶着她在小榻上坐下。
外间很快有人敲门,送来一碗刚刚好的醒酒汤。荀清臣半劝半哄地让她喝了醒酒汤,又拿士兵提供的温水给她擦了脸,最终长叹一声,“殿下醉了,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楚晏摇头,一点儿也不配合,“我没有醉。这里的酒一点儿也不烈,哪里能喝醉呢?”
她固执地盯着他,又低声喊疼。荀清臣的身体略显僵硬,试探性地坐了下来,抬手抚上她的额头,轻轻地按揉起来,温声说:“是喝了酒头疼吗?”
“手疼……他们想废了我,朝我的手砍了好多刀,伤好久都没好……后来易棠来了,伤总算得了救,但每每到阴雨天便疼,秋冬之际更疼……”
荀清臣呼吸一滞,久久没说出话来。
“胃也疼,一喝酒就疼,像针扎一样……先生,我浑身都难受……好难受。”
“那我请沈将军寻易女郎过来。”荀清臣站起身,衣袖却被拉住。他顺着楚晏的力道沉沉地往后坠,差点便一头磕在床架上。
“先生为什么要走?”楚晏眉尖紧蹙,做疑惑状。
她舔了舔嘴唇,笑得天真无邪:“我现在兴许真的喝醉了,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右手也疼,疼得连剑都拿不起来。想杀我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过了今晚,你再等不到这样的机会啦。”楚晏坐在床上,一双含情眼明亮而诚挚,由下而上地仰望着他,“外面就有匕首——我淬了毒,只要刺进身体一点,就会丧命……”
荀清臣慢慢挣脱她的手,往外走。
疲惫,潮水一样的疲惫。
楚晏好像脱了力,将自己重重地扔在床上,无力地陷入被褥中。
外面的门打开又被阖上。属于另一个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地传进来。
楚晏眼睛眯开一条缝,看着他一点点走近,看着他在床前跪坐下来,看着他拿起那把手柄精美、削铁如泥的匕首。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打开藏在左手手腕上的机关。
他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他垂下来的发丝甚至落到了楚晏的脸上,像轻盈的羽毛,挠得人痒痒的。
“殿下……”荀清臣微微前倾了身体,将那把匕首塞到她的右手手掌中,“起来喝些水吗?沈将军说马上就请人过来。”
楚晏不耐烦地睁开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察觉到她的视线之后,男人慢慢收了声。他的身体,在楚晏的注视之下,总忍不住紧张。这是他这些日子除不掉的病症,兴许,往后也除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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