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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又小又软,虽隔着衣料,陆镇仍能感觉到那股软意和暖意,再顾不上去瞧除她以外的任何人与物,单手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臂弯里,薄唇凑到她耳畔低语:“让她们离开,孤可原谅她们的无状。”
莫说是萦尘,便换成是几个身强力壮的武林高手,大抵都不够陆镇看的。
沈沅槿毫不怀疑辞楹和萦尘若是不肯走,陆镇这只疯狗是能做出让她们像赵伍一样昏睡过去的事的。
“萦尘,他不会伤我,你和辞楹先扶赵伍去门房里躺着,而后自行回屋……”歇息二字还未说完,陆镇那厢便已迫不及待地迈开步子,再用另只手去护沈沅槿的发顶,让她低下些头,防止她的头被门框碰到。
萦尘到底是从陈王府出来的,见证过沈沅槿与陆昀琴瑟和鸣的恩爱日子,当下眼睁睁地看着从前的临淄郡王妃竟被夫婿的皇叔轻薄,焉能不愤懑,当下脑子一热,不顾对方的东宫身份,便要追进房将人解救出来。
辞楹恐她气昏了头冲动行事,着急忙慌地合上门将人往自己屋里拉,关好门窗语后劝她道:“娘子和太子之间的事,不是凭你我能够解决的,我知道你在愤怒什么,可你若是被愤怒驱使,非但帮不到娘子,只会让娘子和你自己都受到伤害。于此事上,娘子是有苦衷的,她与太子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且耐心再等上些时日,娘子很快就要摆脱他了。我们现在最应该做得就是相信娘子,听娘子的话,只当那人从没来过此间。”
萦尘猜不出辞楹口中的苦衷是什么,但因她道出的话语情真意切,慢慢平静下来。
凭她的身手,如何能从久经沙场、健壮如虎的太子手里救出娘子,只会让自己身陷险境,甚至连累到陈王府里的众多人罢了。
萦尘的眸光黯淡下来,想起尚还倒在地上的赵伍,提醒辞楹她们该去拖他回门房了。
此时此刻,陆镇正坐在罗汉床上,斜抱着沈沅槿与她交吻。
沈沅槿的后脖颈枕在他的臂上,不似站着仰头承受他的吻那般费脖子和体力。
男郎的指尖不觉间触上女郎的衣带,轻轻将其扯开,露出内里的纯色诃子,大掌隔着柔软衣料揉捏,引得怀中女郎闷哼出声。
陆镇听了那道异样的声音,畅快到脊椎发酥,顺势解去那层布料,温热的薄唇下移,吻住一边,舌尖打圈。
指节分明的大掌越发不安分,沉入裙襟之中,触上女郎的绸库。
沈沅槿眼眸氤氲,微微仰起下巴望向陆镇,唇齿间沁出的热气扑到他的脖颈和下颌上,有意向他确认一件事:“殿下今夜可是来向我讨最后一次约的?”
第45章憋死他最好
女郎的话音落下,陆镇指尖的动作便随之一顿,凝眸地注视着她,迟迟未曾应答。
窗外夜色渐浓,约莫过已了戌正。
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细碎的风声不时传入耳中。
陆镇漆黑的瞳孔里映着沈沅槿的身影,此刻,世间万物于他而言仿佛都不复存在了,满心满眼都是她。
她是这样让人痴迷沉醉,仅仅五次怎够?陆镇暗自忖度着,渐渐压下那些旖旎的心思。
他该谢谢她方才提醒了他,及时让他停了下来;若非如此,待数十日后,他从泉州公干归来,岂不是再无来此处寻她的理由。
陆镇在沈沅槿略带探究和疑惑的眼神中,伸手替她整了整裙衫,抱她走到妆台前,放她在月牙凳上落座,而后往妆奁里寻来冯司宝制作的那支蔷薇金步摇。
“孤自那夜将这金步摇送与娘子后,许久未见娘子簪过它,可是有何处制得不合娘子心意,让娘子不喜?”陆镇一面问她话,一面躬身弯腰,十分细心地将那发簪往她的发髻上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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