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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镇以为他的兴致会随着次数的减少而消退,然而这件事却没有朝他设想的方向发展,他对她的兴致不减便罢了,甚至午夜梦回间,他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她,不独是想与她云雨,也会想要陪她用膳、赏景、游湖,甚至是单纯地吻一吻她,抱一抱她,拥她入睡。
他的内心深处,似乎并不希望随着五次约的结束而摒弃这段并不光彩的关系……
陆镇沉思良久,直至耳边传来沈沅槿净面的水滴声,他方如梦如醒。
眼下的一切才是真实的,至于以后的事,留给以后的自己去思量又有何妨。
陆镇暂且抛却困扰他的纠结与欲望,好整以暇地静坐在一边的圈椅上看沈沅槿净面。
细密的水珠挂在沈沅槿未施粉黛的素面上,有些顺着她的天鹅颈隐入衣里,流进他想爱不释手的丰盈上。
陆镇看得口干舌燥,手心生汗,又见她用巾子擦去面上和颈上的水珠,洁白透亮的肌肤比那上好的羊脂玉还要夺目,简直美到让人惊心动魄。
沈沅槿转回身后,对上的便是陆镇近乎痴迷和贪婪的目光。
他的坐姿虽极端正,可却掩不住他的某些劣形;沈沅槿沉眸看向某处的衣料看了看,果真支起不可忽视的一大团。
用下流来形容他怕是都有些保守了,看她洗个脸都能虫上脑,合该叫他色.魔才对。沈沅槿多看一眼都嫌脏,低眉将剩下的半桶水倒进盆里,往他对面坐定后就开始下逐客令:“殿下,我要睡了。”
陆镇有些心马意猿,状似不经意地翘起右腿架在坐腿上,低头整了整衣摆,意在成功遮掩过去。
他的这番举动落在沈沅槿眼里不亚于做贼心虚。
陆镇察觉到她投来的嫌恶和鄙夷,将头垂得更低,默默脱去沈沅槿脚上的重台履和罗袜,搁至脚踏上。
陆镇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目光追着她的手落到她雪白一片的足上,她每日要做的便是泡上跑去,洗完脚拿巾子擦了水,换上另一双在屋里穿的干净绣鞋。
“殿下还不走么?”沈沅槿拧眉催促他道。
“夜深了,宫门已经下钥。”陆镇对上她的清眸,面露为难之色:“姜川不在孤跟前伺候,别院那处与人传话,院里的婢女小厮约莫都睡下了,孤一时也不知该去何处安歇,还请娘子好心收留孤一晚。”
堂堂太子无处可去,还要她来收留,这是把她孩童哄吗?
沈沅槿张唇就要拒绝,然,陆镇那厢分明不是在同她商量,而是装可怜告知于她,但见他动作极快地端了盆、提了桶出去,随后另外打来一桶水就开始用她的铜盆洗漱。
此时此刻,沈沅槿只能想出“鲜廉寡耻”四个字来形容他。既然赶不走他,那便当他不存在好了,左右也不过是睡上一晚,等明日一早,自己睁眼醒来,他便不会出现在她眼前了。
沈沅槿心里打定主意,没有过分纠结他的去留问题,兀自上床去睡。
小一刻钟后,陆镇掀被上床,厚着脸皮与沈沅槿睡一个被窝。
无端被人扰了睡眠,沈沅槿反手抵他凑近前来的胸膛,没好气地道:“柜子里有被子,殿下自个去取。”
胸口一热,是她的手贴了过来。陆镇顺势一把握住,送到唇边亲吻。
他的唇不同于别处粗糙的麦色肌肤,是温软偏绯色的,吻在她的手背上,带来点点痒意和湿热感。
沈沅槿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条件反射般地抽回手,陆镇却不满于此,索性横过去一条腿,撑起身子将她禁锢在他的双臂下,垂下脑袋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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