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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之前…嗯……多了些炙热?
顾长亭抖了抖身子,怎么到哪里都能碰到变.态,还是个老变.态。
那管事向顾长亭他们两个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十分和善地笑道,“二位,请这边来。”
笑的这么图谋不轨,果然是在阴险吧。
顾长亭暗自对管事儿的指指点点,都是老大不小的登了,还干这种晚节不保的事儿,也不怕自己晚节不保。
系统:“……”听见你说废话就像你在说废话一样。
当然,不管管事儿的怎么图谋不轨,顾长亭还是跟着他走了就是了。
殊不知,他走后他方才注意的那个面貌普通的赌徒向这边看了看,一双眸子里填满了疑惑。
————
顾小道长怎么会在这里?
楚留香心中疑惑,他难道不应该和无花在一起吗?
当时在船上和无花一别,楚留香也没在那里逗留多长时间,就一路查着案子到了银钩赌坊,没想到竟然在这儿还遇到了顾小道长,这……也不失为一种缘分……吧?
但银钩赌坊实在又算不得什么好地方,楚留香想起跟在顾长亭身边的那人。
方才他离得并不近,人多眼杂也不方便光明正大的看,只瞟见了一眼侧脸。
有些眼熟,楚留香正皱着眉思考,旁边的人推搡了他一把。
“王六,你tm不玩儿让给我!”那汉子声音粗犷的很,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骰子。
楚留香保持着人设和那汉子对骂了两句,然后推开他,“你玩吧,我去趟茅房。”
他身后有人哄笑,“王六,你不会是输怕了吧?”
“……哈哈哈,今儿我们六爷手气不好呀!”
“哈哈哈……”
楚留香推开他们,面上带了些烦躁不甘,一如那些赌徒一般,“去去去,你六爷去趟茅房就回来。”
楚留香离开了赌桌,身后一众赌徒对他嗤笑一声,随即又开了一局。
角落里暗自蹲哨的小厮见状,连忙离开报信儿。
“他今天输了一把?输了之后就离开了?”蓝胡子转头看向那小厮。
“是。”小厮低头答道。
蓝胡子转了转眼珠,“今日赌坊中可来了什么特别的人?”
“除了那些常客之外,又来了一批陌生面孔,若是说特别的……”小厮好好的想了想,“刚才来了一个道士和一个公子哥儿”
“一个道士,一个公子哥儿?”听起来都不像是江湖中的人,蓝胡子的大脑在疯狂运转。
实际上,他盯这个王六已经好几天了。
自从王六来了赌坊后就天天泡在赌坊里,每天都来赌却又实在没在赌坊里输过什么钱,一开始还好,蓝胡子没发现什么事儿,可五天前一查账,就暴露出来了这么一个王六。
从目前来看,这肯定不是个单纯来赌的赌徒,天天在赌坊里肯定是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秘密。
但他平日里谨慎得很,也就今日才露出了些马脚。
蓝胡子眯了眯眼,“那一个道士一个公子哥儿,你可有认识的?”
这些日子来银钩赌坊的人越来越多了。
“西方魔教少主玉天宝携罗刹牌来了银钩赌坊”一事的可靠性在蓝胡子心中直线上升。
毕竟那可是西方魔教的教令,教令代表了什么?
泼天的财富?强大的势力?高贵的地位?
不、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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