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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酒量一般,只是会作弊。
德朗希喜欢和他一起饮酒,那是搭档特有的放松方式,他怎么能拒绝?
当他醉了,口不择言了,被察觉到什么了,就会努力解酒,然后回溯罢了。
所以最终,留在德朗希记忆中的他,始终是那个无论怎么喝都能保持冷静,从不失态的搭档。
“可每次我都先醉。不像你,醉了也能走直线,从来不出丑,”
德朗希像是对他有了奇怪的滤镜,“那时候我就在想,不愧是你,就连喝醉了都那么有风度。”
“是吗?”
“是啊。”
维森静静听着德朗希开始跟他回忆起过去,说起印象最深、最好喝的酒,说他们一起去海边,喝了一半接到紧急任务。
德朗希只记得他冷静处理好了一切,完美地完成任务,不记得他们一起躺在海滩上,一起看了日出。
电话那边的德朗希诉说着完成任务的惊险与骄傲,说他们吃到了鲜美的生蚝,说自己醉了有点没脑子,想和他一起日光浴,结果忘了带椰子油。
他们不是没有带助晒的椰子油,是维森偷偷把油藏起来了。
维森闭上眼睛,想起最初他们确实一起看了日出,没有选择去烧烤,而是拧不过德朗希,让他帮自己抹油,太阳刚出来就开始晒。
有点粗糙的手指沾着白色的油,仔仔细细在他的后背涂抹,连两条腿都不放过,德朗希应该还醉着,抹完了还不放过他,非说他穿得太多了,晒不均匀。
德朗希不记得自己这样闹腾过,不记得他是如何理直气壮地反问“难道你想得到小麦色的身体和白得像鸡蛋一样的屁股吗?”
不记得在那之后,如何贴在他身边,开着玩笑捉弄他,让他无地自容,慌乱不已。
因为不记得,所以此时此刻还能像聊闲天一样,挂着电话在他耳边诉说那天的日出有多完美,白沙有多么细腻。
维森呼吸微烫,按下静音键。
但是他记得一切。
他记得德朗希惊讶的表情,故作轻松的玩笑话,他记得沙滩上一个人都没有,他们在遮阳伞下毫无遮掩。
他记得滚烫的呼吸如何拂过,被酒精蒙蔽的大脑如何混沌,也记得自己是多么的经不住诱惑,他羞耻于自己的反应,德朗希却不以为意。
紧闭的隔间里,维森一手撑在门板上,回忆着只有自己记得的荒唐事,一边放纵,一边唾弃着不知悔改的自己,热出了一身的汗。
“德朗希……”
他用沙哑、发颤的声线低低呼唤着,仗着手机静音着不会被听到,以近乎啜泣的声线一遍遍喊着挚友的名字,沉浸在在虚幻的妄想中。
“德朗希……呜……德朗希……”
维森在灼热的空气中蜷缩身体,像是回到了那个已经被他抹去的、不存在的时空。
“维森?”
忽然间,耳机中的声音与门外的呼唤重叠在了一起,厕所的隔间门板被轻轻敲响,
“是这间吗?你在叫我吗?”
见他迟迟没回去,德朗希竟然找过来了。
敲门声又响了两次,“你身体不舒服吗?”
维森猛地一惊,瞬间恢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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