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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御三家总爱标榜自家术式是祖传的强大啦,但那些老师根本只会教些关于咒力的基础知识嘛。”
说起这点,五条悟也难得能和人痛痛快快的抱怨几句。
“要问起什么是无穷级数,什么是阿基里斯与乌龟悖论啦,他们就完——全一问三不知了!但关于无下限术式的记录里明白写着需要实现幻想中对于收敛与发散的无穷级数耶!”
“结果啊,关于无下限术式相关的这些延伸用法,基本都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哦?真的超辛苦的!”
想起曾经挑灯夜战苦学微积分的那段日子,五条悟就夸张叹出口气,摊开那只拿着勺子的手。
“在术式的释放应用这方面,[六眼]只能协助我将咒力的消耗控制到最低,关于数学的原理、定义和公式之类的,根本就是半点忙也帮不上啦……”
毕竟[六眼]只是给了他一双既便利又麻烦的眼睛,又不是给他换了个顶级好用的脑子。
听完五条悟吐槽的羽取一真沉吟片刻,抬起眼看他。
“这样说的话,你的强大都是自身努力所达到的成就,”羽取一真认真总结,“哪怕别人同样拥有[无下限]和[六眼],也未必能做到和你一样的事情。”
“拥有天赋是一回事,能凭自身刻苦将天赋彻底发挥出来的人,才是真正了不起的天才。”
他真心实意的夸赞道,没有半分虚伪与敷衍。
五条悟的表情好似凝固住了。
他戴着墨镜,原本很难被人观察到更真切的情绪。但此刻,五条悟将靠在沙发上的整个上半身都偏转过来,似乎在认真与羽取一真对视。
“所以,天才成为了[最强],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结果。”
说到这里,羽取一真眉心微皱,发现自己越了解五条悟,就越对那些御三家的老头们感到不满。
“好比物理天才经过努力后当上科学家,应该受到的是尊敬、礼遇与虚心求教,而不是忌惮、嫉妒和理所应当交给你的危险任务。”
难怪漂亮大悟想要改革咒术界,换成他来,当场先杀一片敢用手指着他鼻子说话的,送他们早点躺棺材。
不过,他这毕竟是玩家思维,作风简单粗暴,也压根不在乎后果。
羽取一真正敛目思考着,忽然感到头顶压上了一只手掌,是切实的、温暖的触感。
他顶着这份重量抬头,看见五条悟正冲他笑得灿烂,将那头略长的黑发都揉搓得乱糟糟的,胡乱支棱着翘起。
大概是收回手时发现了,五条悟又有点心虚的用五指给他梳了回去,还尝试用掌心压平。
“怎么了?”
羽取一真没介意他的这点小动作,还觉得超可爱的。
“什么也没有哦,”
戴着墨镜的最强咒术师将手收回,若无其事靠回沙发上,重新看向正在发出阵阵罐头笑声的电视。
“我只是心血来潮而已啦,心血来潮——”
“啊,这样。”
“哼哼,要来吃冰淇淋吗?不介意是我吃过的话…”
“要。”
“……答得好干脆啊你。”
…………
要说羽取一真在这段借住时间里最感谢的,莫过于他之前解锁的【烹饪】技能。
当然,就和五条悟一样,他本体也不是完全不会做饭,但没有特意学过这项技能的他做出来的成果只算“普通”,距离“令人眼前一亮”有着相当大的差距。
而此刻,这里是游戏。
他,拥有【烹饪】这项绝技。
羽取一真表面上没什么表情,实则内心早已自信满满,将平底锅里那块轻盈饱满的舒芙蕾,轻柔地铲进瓷碟里。
蓬松犹如云朵的它在完整落入餐碟里时,还整体微微一颤,看起来就柔软极了。
丝丝缕缕的热气蒸腾着拂过鼻间,带来鸡蛋与牛奶的清甜香气。
“是完美的舒芙蕾,好耶!”
五条悟墨镜后的蓝瞳几乎要闪闪发光,握着勺子守在羽取一真身边——就像猫猫寸步不离守在钓鱼佬身边——迫不及待的等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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