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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相当于说,是薛月沉和薛绥勾结干的事吗?
薛月沉是李桓明媒正娶的王妃,自是知晓八字。
但袁家与萧家关系亲厚,端王出生时,袁清杼的亲姨母就守在萧贵妃的床前,对此更是一清二楚。
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怀疑袁清杼。
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朝薛月沉望了过来。
薛月沉垂眼,慢慢在李桓的脚边跪下。
“请王爷明察,我六妹妹绝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袁清杼默默观察李桓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王妃与薛孺人姐妹情深,心疼自家妹妹也是人之常情。王爷,想来王妃是被亲妹妹蒙骗利用了,一直被蒙在鼓里,您就别责怪王妃了……”
这话里的意思,是亲姐妹间,肯定会互相袒护。薛月沉的话,信不得。说薛月沉被蒙在鼓里,无非反话正说,谁都能听出来,她话外是在指责,薛月沉是薛绥的同谋。
“袁侧妃。”
李桓看着袁清杼,将陈鹤年尚未倒出来的那个香囊拿起,在手上轻轻掂量两下,轻轻一嗅。
“这些香囊,是你在薛孺人的房里搜出来的?”
袁清杼未语先笑。
“千真万确,妾身不敢有半句虚言!”她看着李桓眉头几不可察的蹙了一下,似有不信,又赶忙补充:“妾身未免有人捣鬼,不敢擅自作主,一直守在檀秋院,这些香囊也不曾离开妾身的视线,万万做不得假……”
李桓淡淡一笑,略略低头问她。
“那本王在檀秋院里,能查到可疑之物吗?”
袁清杼心中“咯噔”一声,终于听出李桓的话里蹊跷。
再瞧他,目光澄净如同波澜不兴的映月湖水,脸上明明带着微笑,眼睛却冷得让人胆寒。
袁清杼微微慌乱,答得小心翼翼。
“王爷,薛孺人既做下这等恶事,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王爷不妨派人仔细搜查一番……”
李桓深深看她片刻,叫来内侍成福。
“你亲自带人去漱玉阁,给本王查个水落石出!”
成福愣了愣。
檀秋院出事,为何查漱玉阁?
很快,他就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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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近来睡得好,气色也好,全然不像是纵欲过度,萎靡不振的样子。
何况王爷素来谨慎,王妃若是当真用了那种催情乱性的东西,王爷怎会半点不觉?
那些香囊里有什么东西,王爷说不定比王妃都清楚。
不然,他也不会常去沐月居。
袁侧妃还是自作聪明了。
端王那么好糊弄,怎会是如今的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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