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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倒没太多特别的感触,只是注意到吴秘书路过时特地瞧了她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安总在主桌落座,吴秘书站在他身后。余郑娜和她的经纪人没跟他们坐一块儿,而是挑了个比较偏僻的角落位置。可即便在角落,她和安公子一同出席带来的关注度还是难以遮掩。安庭深没吭声,只是低头随意地翻看面前的资料。吴秘书微笑着说:“安总只是过来看看,各位继续按流程进行就行,制片人,开始吧。”金浩辰斜眼瞅着容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庭深是想把他心里的‘小白花’塞进我的电影?直说不就完了,还亲自跑一趟,难不成想让她演女主?”容辞端起茶杯,默默喝了口水,一脸无辜地看向他:“这事儿……和我没什么关系吧?这可不是我能决定或影响的。”安公子看上谁想捧谁,她又能怎么办呢?金浩辰凑近些问道:“你们彻底闹掰了?你被甩了?”容辞思索片刻,语气平淡地说:“好像还没有。”金浩辰一时语塞。虽说制片人在圈子里资历深厚、话语权也重,但主桌上坐着的男人让他不得不时刻留意安庭深的脸色。最后,他只是简单介绍了电影的剧本、所需投资成本以及初步考虑的主演阵容。提到演员阵容时,制片人咳嗽一声说:“这部分,金导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让金导来讲吧。”金浩辰摆了摆手,直接把话题丢给了容辞:“选角的事儿由副导演负责,容辞,你来说说。”容辞没办法,既然是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便自然地打开平板电脑,声音平稳清晰地介绍起来:“男主角基本确定了,是当下很火的小生范韦伯,他的外形和气质都很契合,看过他的表演,演技爆发力也很强。女主角的性格和年龄跨度较大,所以对演员要求很高,我已经挑选了几位符合条件的演员进行试镜,之后再做最终决定……”“副导,”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打断了她,“还有没有别的角色能让我们家郑娜试试?”金浩辰揉着眉心,面无表情。容辞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坐在斜对面的余郑娜,对方回以微笑:“柳导您好,我是余郑娜。”她抿了抿嘴唇接着说,“我一直很钦佩金导的才华,希望能有机会合作。”制片人坐在容辞斜对面,见年轻漂亮的副导坐在那儿既不搭话也没个笑脸,心里一紧,赶忙补充道:“郑娜的口碑向来不错,人美演技也好,就是缺合作机会,容辞……”“要是余小姐感兴趣的话,这边有个角色你可以来试试,”容辞没看任何人,低头翻着平板,语气平淡地说,“男主的姐姐拓跋云菲……”“才三号啊……”经纪人在一旁插话,瞧着容辞那略显冷淡的神情,笑着说道,“柳导,我们郑娜出道都两三年了,一直兢兢业业演戏,就是没碰上合适的机会。剧本我们也都研究过了,三号这个角色对郑娜来说挺合适的,不过她最近正打算转型呢,不打算再走清纯端庄的路线,而是想往性感轻熟风发展。”容辞微微垂着眼帘,脸上带着温和的浅笑,问道:“这么说,余小姐是想演一号?”余郑娜一下子愣住了,没料到她问得这么直接,不过还是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说道:“要是金导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肯定……”“既然余小姐看过剧本,那你觉得,”容辞拿起身旁的钢笔,手指轻轻转动着,嘴角挂着一抹笑意,“自己能演好女一号欧阳梅这个角色吗?”她的语气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丝轻视。余郑娜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调整了一下呼吸,微微一笑道:“我都还没试过……柳导怎么就断定我不行呢?”她直直地盯着容辞的眼睛,又说:“邓如烟刚出道的时候,接的角色也是那种清纯得如同仙子下凡的类型,后来很快就转型演起了御姐,再后来还凭借饰演民国名妓赛金花,拿了那一届的最佳女主角奖。所以副导,演员可不该被外形给束缚住。”金浩辰强忍着翻白眼和拍桌子的冲动。容辞就这么看着她,一只手托着腮,神色间七分认真,三分慵懒,说道:“邓如烟可是公认的美人中的美人,也就是说她的美貌是能带动票房的,在她转型之前积累的人气,几乎注定了她参演的电影会有大量粉丝支持。而她能获奖,靠的是演技。”她精致的眉梢微微扬起,带出一丝冷艳,“恕我直言,余小姐,你的颜值并没有足够的号召力,更驾驭不了欧阳梅那种美。欧阳梅可是旧上海十里洋场的交际花,说白了,就是那个时代精心培养出来的高级名妓,美得惊心动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诱惑力,后期还经历了不少变故。”金浩辰没理会制片人投来的目光,任由容辞不紧不慢地说下去。不经意间,他的视线扫到那位一直冷漠坐着的男人,发现他的眼神格外深邃,仿佛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笑意。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安公子身边什么美女没有,他家副导的颜值可比眼前这“小白花”高多了。容辞面带微笑,看着余郑娜,语气平淡地说道:“先不说脸蛋,穿旗袍得有足够的身材曲线,骨子里还得有风情。余小姐真觉得自己能扛起女一号这根大梁吗?”制片人的冷汗都快把背心湿透了,脸上挂着的笑容都快僵住了。这大小姐做了这么多年,果然还是不懂看别人脸色。余郑娜咬着嘴唇,看着容辞平静得像水一样的脸庞,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慢慢攥紧。这个女人竟然在众人面前,毫不留情地指出她脸蛋不够漂亮,身材缺乏曲线,气质也不够妩媚。这时,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轻轻笑了起来。安庭深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翻阅着面前的几张纸,说道:“柳导入行比余小姐晚,却已经做到了副导的位置。大家年纪差不多,何必把人批评得一无是处呢?”容辞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那位优雅又尊贵的男人,问道:“安总觉得,余小姐适合演女主角吗?”难道他要为了和自己作对,就毁掉金浩辰的电影?这几年,金浩辰拍的电影从迎合大众口味逐渐转向走精品路线,口碑一路攀升。以他的脾气,现在不发作,一旦爆发,肯定会直接撂挑子不干。安庭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我觉得,论脸蛋和……身材,柳导在这个圈子里比很多女演员都出色。这么说来,那些不如你的人,岂不是都没资格演你电影里的女主角?”金浩辰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男人说“身材”的时候,语气里有种难以形容的意味。容辞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铅笔,学着他的样子,淡淡地笑了笑,问道:“安总,您是想捧红余小姐吗?”制片人都快急哭了,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把这个男人彻底得罪。安庭深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淡的笑容,举止优雅从容,他反问:“如果我说是呢?”制片人眼睛瞪得更大了,就怕这位大小姐下一秒又说出什么得罪人的话。容辞看着安庭深,松开了手中的笔,微笑着说:“安总您最有钱,您开心就好。”会议一下子陷入了僵局,这时吴秘书适时出来做总结发言。容辞低头收拾平板和纸笔,打算跟金浩辰告别。吴秘书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柳导,待会儿的聚会你可不能不来啊。”容辞伸手梳理了一下长发,站起身,浅浅一笑,回应道:“我待会儿要去医院看望朋友,之后还要去看婚纱,实在没时间,就不去了。”吴秘书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金浩辰一脸无奈地看着她,用低沉而矜贵的声音缓缓说道,还带着一丝轻笑:“柳导,你这么不给面子,是想连累整个剧组吗?”金浩辰拉住她的手腕,低声责备道:“小祖宗,你跟他顶嘴,是想毁了自己的下半生吗?”容辞觉得没什么好争辩的,他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在这行混不下去,直接把自己踢出剧组,这样以后也没人敢用她。何必这么拐弯抹角。随后众人换了一个包厢,容辞坐在离安庭深很远的地方。即便包厢里光线昏暗,她还是能看到余郑娜坐在他旁边,仰着头和他低声交谈,他则静静地听着,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金浩辰叹了口气,同情地看着她,问道:“很难受吗?”她的表情满是难受,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这女孩向来不轻易表露情绪,如今难受成这样,肯定是身体极不舒服。“我警告过你,别对这个男人太用心……”“你摸摸……我感觉自己发烧了。”金浩辰无奈地看她一眼,还是伸手探了上去——果不其然,烫得厉害。远处的男人用余光扫了眼角落里亲昵的举动,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角的戾气愈发浓重。“烧得这么严重……”金浩辰吃了一惊,皱着眉说道,“你连自己感冒了都不知道?赶紧去医院。”容辞抿着嘴唇,轻声说:“他不会放过我的。”昨晚换了房间,她把温度调低好几度,裹在被子里入睡。早上起床就觉得发冷。吃早餐时就感觉不适,可她一直强忍着。包厢里的灯光和音乐令人头晕目眩。她起身把包递给金浩辰,说道:“你帮我看会儿,我去洗手间冲个凉降降温。”她双手捧起冷水扑脸,仿佛要把脸上的热度和胸口隐隐的烦躁一并浇灭。包厢里的洗手间是独立的,不分男女。她一门心思冲洗,甚至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安太太。”听到声音,容辞停下手上动作,没关水龙头,转身看向来人。男人深邃又冰冷的目光紧盯着她满是水珠的脸,冷冷道:“一个晚上没男人陪,你就寂寞难耐了,嗯?”容辞胡乱擦着脸上的水,头也不抬就想从他身旁挤出去。,!腰间突然被一只手狠狠掐住,一股大力将她猛地抵在门上。安庭深眯起眼睛,原本温和淡漠的脸庞此刻透着凌厉的戾气,厉声道:“柳容辞,你给我老实点。”容辞看着他完美的下巴线条,许是头晕的缘故,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没了会议上的气势,语气慵懒地说:“哦,说几句实话就成我不安分了?安大公子,你想捧红她也不能这么急功近利,演了大制作大导演的女一号也不一定能红,你想把好好的小白花变成黑炭吗?黑红?”她的脸愈发滚烫,会议时神经绷得太紧没察觉,现在一阵阵发晕。容辞索性靠在门板上,耐着性子跟他说:“安庭深,我脑袋有点晕,你想教训我就一次性说完,让我走吧。”安庭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去看你那英勇受伤的前男友?”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眯着眼,语气平淡地说:“很想念他?你信不信我能让他永远翻不了身?”“我相信。”容辞低下头,态度敷衍又乖巧地说,“好吧,我知道了,我不去医院看他了,可以走了……唔”她的眼睛陡然睁大,看着突然压下来的男人的脸。安庭深的舌头紧紧缠上她的,又吮又咬,那强烈的男性气息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完全占据了她的呼吸空间。只要一想到他的唇舌或许还曾和外面那位清纯的女子有过纠缠,容辞就忍不住开始挣扎。她的挣扎似乎点燃了男人心底本就蠢蠢欲动的征服欲,他吻得愈发深沉、愈发激烈。又气又挣脱不开,容辞一咬牙,直接狠狠咬了下去。“呵。”安庭深气得反倒笑了,舌尖舔了舔被她咬伤的地方,莫名透出一种野性的性感,“这么爱咬人?”她可不是第一次咬他了。容辞望着他眼中那股冷静却又让自己忍不住颤抖的侵略感,试着伸手推他的胸膛,想要逃离。可手还没碰到,就被男人轻轻松松抓住了。安庭深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压在了门板上。再次低头吻下,目光触及她的眼神后,他用低哑的声音,带着轻佻又恶劣的语气威胁道:“安太太,你要是再敢咬我一口,我们就在这儿办了。”这法式长吻足足持续了五分钟。本就头晕目眩的容辞,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要不是他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耳朵被轻轻咬了一口,“柳容辞。”那温柔里又带着狠劲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给我牢牢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别想着挑战我的底线。”她微微喘着气,抬头笑着说:“安庭深,你是不是缺女人疼啊?”她闭上眼睛,自顾自地浅笑,“算了算了,你是老大,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捧她就捧吧。当年邓小姐拒绝你的帮助,一路摸爬滚打,你只能干看着心疼,现在有机会弥补当年的遗憾,应该开心才是。”“今天是我不对,不该批评她。嗯,我记住了,以后会乖乖的。你想亲就亲,想睡就睡,不跟你顶嘴了。对了,下午你安排我去试婚纱,我也会去的。”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过我现在真的不太舒服,大家都是人,没必要这么不近人情吧?洗手间里又不舒服还有味儿,你做起来也不痛快,要不晚上回去再说?现在余小姐陪你玩乐,我先离开?”“柳容辞。”安庭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你这副样子,虚伪得比那些风月场所的女子还让人厌恶。”容辞笑了笑,“我可不觉得自己比她们高贵,人家可都是明码标价的。对了,余小姐拿了这么大一个女一号的角色,陪你睡了吗?好像没有吧,你昨晚还在家呢。我好歹陪你睡了两晚,一点好处都没捞着,连原本的副导演都当不成了。”安庭深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容易动怒的人。都记不清上一次大发雷霆、恨不得弄死谁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安总,您太太她想跟你离婚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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