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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时曜突然笑了一下,但笑意不及眼底。
“是吗。”他说。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情绪,但越是这样钟郁越是害怕。身体不断叫嚣着臣服,呻吟声几乎要越出喉底,钟郁强撑着洗漱台面才让自己不显得那么难堪:“我们没可能的。”
这句话不知哪里戳中了时曜的爆点,他跨步上前,直接将钟郁锁在怀里,乜斜着对方背后卷翘起一个角的信息素隔离贴,语气嘲讽:
“这就是你要的可能?去勾引秦铎?”
他的话毫不留情,像是直接扯下了钟郁身上的遮羞布。
钟郁浑身颤抖,撑着身体与镜子里的时曜对视,脸上青白相间,有一种被人看穿的羞惭,眼睛也因为巨大的羞耻感蒙上了水雾。
但他无法否认,他确实需要秦铎,只有秦铎才能挽救他岌岌可危的生活。
时曜看着他的默认,沉默了一瞬,右手突然抵上他的口袋,捏着那个小盒问他:“这个,也是给他准备的礼物?”
钟郁红着眼扯回东西,语气有些冷硬:“不关你事。”
时曜的手握得很紧,钟郁为了迫使他放手也用了极大的力气,口袋里的袖扣小盒在两人的拉扯间掉了出来,袖扣从中滚落到地板,上面的碎钻在卫生间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时曜看着地上的袖扣沉默了几秒,最后转身离开,离开时砰地甩上了洗手间的门。
压迫感消失,钟郁舒了口气。
但心里又隐隐浮上一点愧疚,再怎么说,今天也是时曜救了自己。
他叹着气低头捡起袖扣,滚落时上面沾上了一点污水。
他小心擦拭干净,将东西收好放回口袋,回身凑着镜子看向自己身后发红的腺体,努力把隔离贴抚平。
一切结束,钟郁精疲力尽,也没兴致再在酒吧待下去。
等身上的信息素散去些,他转动把手准备出去,然而这次把手直接整个掉了下来。
他这才发现把手是被时曜从门外破坏掉的,外边几步远的地方还放着一个正在维修的路牌,所以都没有人往这边走。
……时曜是一直都在看着自己?
钟郁一时说不出自己是害怕还是庆幸。
他回到卡座,秦铎还在醉着。
钟郁眼里还带着刚才的水光艳色,整个人显出几分破碎的欲感,有一种不经意间的勾人。卡座里正在闲聊的几个alpha不由都停下了手里的事,目不转睛地悄悄看他。
他没察觉气氛的不对,简单和大家告辞,打车回家。
秦宅很安静,钟郁溜回房间,没让别人看到。
他到卫生间泡了个澡,才彻底放松了下来,水流漫过脖子的时候意外还有些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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