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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免死金牌”,阮宁再未磨叽。
“阿久。”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阮宁的贴身侍卫阿久出现在厅内,手里捧着三个匣子。匣子大小不一,但看那质地是极好的。
阮镇平睨了眼阮宁,“你搞什么鬼?”
阮宁望向爹爹,“不是我,是相爷。”
这会儿他可不敢喊穆黎姐夫了,怕被打死。尘世甚美,他还想多活几十年呢。
“穆黎送的?”
“是啊,相爷送给姐姐的。”
阮镇平没再说话,心里却在暗忖,“看来那日,穆黎是认真的。”
既是认真了,他也该信守承诺不给他使绊子。
阮宁见爹爹态度松动,祖父和母亲也没反对,便睇着阮盈姗道,“姐姐莫怪宁儿,我此番并未胳膊肘往外拐,而是相爷太凶残。”
谁能拒绝当朝相爷啊?
不要命啦。
弟弟的措辞逗笑了阮盈姗,“放心,姐姐不怪你。”
阮宁闻言,不禁松了口气。
可就在下一个顷刻,他就听阮盈姗道,“这礼你带回来,你就可以同他交差了。”
“明儿将这些东西退还给他,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阮宁:“……”
他先前说什么来着?他阿姐绝对不会收的。
“那要不要瞧瞧?我想瞧瞧。”
阮盈姗:“你可以挑个我看不见的地儿慢慢地瞧。”
言下之意,我不想看。
阮宁无法,只能让阿久将礼物拿走。
短暂的插曲过后,众人散了去,阮镇平将阮盈姗单独叫到了书房。
阮宁也想去旁听,结果被阮镇平喝了句,“再闹,今晚你就在祠堂睡。”
祠堂又冷又孤独,阮宁不想去。
连忙收了声儿,怂得像一只鹌鹑。
父女俩人到了书房,倚着书桌,面对面而坐。才吃饱喝足,茶水也免了。
对视须臾,阮盈姗先开的口,“父亲可是有话对女儿说?”
阮镇平:“是啊。”
阮盈姗勾了勾嘴角,“父亲但说无妨。”
阮镇平细微地点了点头,“前些时日,穆黎来过咱们家。”
闻言,阮盈姗眼底有诧异一闪而过,“他来做什么?”
阮镇平:“他来向我和你爷爷道歉,他觉得他辜负我和你阿爷对他的信任和爱护。”
话到此处,阮镇平抬手指向了房内一个点,“他说这些话时,就跪在那里。”
穆家嫡子当朝左相,何等的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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