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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柳湘这会儿已经冲了进来,一股子寒凉气袭来,周雅打了个寒颤,齐衡之依旧面不改色的给她梳着头。
梳好了,就让她去找那套头面。
柳湘傻傻的站在那儿,张着嘴瞧着齐衡之,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
“衡之,你、你在给她梳头?”
柳湘语气里满是惊愕。
齐衡之满不在意的放下篦子,“给我夫人梳头,有什么稀罕的?”
“你......”
柳湘话还未说完,周雅找来了那套头面,齐衡之压着她的肩膀在铜镜前坐下,亲手把那套头面给她一个个的戴上......
“青然,你不施脂粉尚且这么美丽,出了这齐府,得有多少人肖想你这张脸。今日起,这府里的事你来管,这府外的事,就教柳湘去做吧。”
才升起的一点点心动,在齐衡之这句话里,顿时烟消云散。周雅如置身冰窖,只觉得周身冷意迭起。
原来,他给这一点点的温柔,只是为了将她禁足在这府中。
柳湘听着齐衡之这话,一下子没了脾气,那唇边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男人在不在意一个女人,还不是看给她多大的权力和荣耀?
周雅昨晚上跟齐衡之在一起又如何?
生不出继承人的主母,早晚也是要被取代的。
周雅看着铜镜里那个打扮的素雅端庄的女人,忽然间想起了这套头面的名字。
离欢——
当初他拿了这套头面给她,告知了她这个名字,她便从来没想过要戴。
她那时就不喜这名字,以至于放起来后,看都没多看一眼。
原来......
那时他就想到今日了是吗?
“府外要张罗的事情太多,大年前一天各大家族还要跟着陛下去围猎,还要带上家眷......”
“柳湘与我去,你为她准备一套跑马装。”
齐衡之说的随意,他扶着周雅的头,看着铜镜里的那人儿,修长的食指在她脸颊上划过,“青然,十年了,你也该放手了。”
“放手、什么?”
周雅嘴唇颤抖,她不知道齐衡之指的是放了他的人,还是放开手脚让他去闯一番天地。
她已经任由着他了,难不成......还让她放了他这个人?
他是齐家家主,他若想休她还不容易?又何必说这些话来让她心里发寒。
“从今日起,你就不要再出这齐家的门了,若是闲的无聊,就秀秀花儿,学学女工。你好歹也是个女儿家,总不能女工一直拿不上台面,这柳湘的嫁衣我就交于你了,什么时候绣好了,我就娶了她过门儿。”
“你明知我根本不会绣花!”
周雅有些急了。
这分明就是要把她禁足。
她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向齐衡之,“你的话我都听着,从未越雷池半步,昨日宫宴我也未与周家任何人接触,为什么要我禁足?我到底是哪里让你不快?若是你觉得我阻碍了你的幸福......”
周雅的话还未说完,齐衡之的眸子里就划过一抹冷色。
“你不去招惹周家,不见得周家的人不会来招惹你!这府外的事以后用不着你来操心,你又要出府去干何事?想要什么,自有那些奴才给你买回来,若是不会绣花,就去我母亲那里学,还是说......王意衍要娶你,你动心了?真以为你出了我齐府,他就会娶你为妻?青然,你怎的这么天真?”
“你都、听到了?”
周雅仰头看着这个已经高了他一头的男人,再也撑持不住内心的脆弱,她眼里染满了泪水,她倏地嘲讽的笑起来。
“你听到,却毫不在意,齐衡之,我周雅与你十年夫妻,不曾有半点儿二心,你就算是是块儿石头,也早该热了!你又何必如此为难于我?若是不想娶我,你当年拒绝便罢了,你口口声声王意衍虚情假意,你跟他又有何分别?不过是一丘之貉,懦弱至极!”
周雅愤怒的咆哮,齐衡之的脸色一点点的下沉,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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