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从楚州到西北的距离非常远,而且没有直达车,要先坐车到楚州的省会,再从那里转车去西北。虽说火车一路都是卧铺票,但想想五六天才能到的距离,梁春宜就觉得会很煎熬。更何况一家人还带着孩子,这路程更得小心,因此梁春宜光给孩子准备的东西就是一堆。可能因为快过年了,准备出行的人非常多,候车厅密密麻麻全是人。火车不准时是它的常态,但梁春宜一家也没有等很久,比预定时间多等了一小时,火车就到了。绿皮火车咣当咣当地驶来,梁春宜看着等车的人如同丧尸围城般,一股脑地往火车门那边涌。列车员大声吼着排队排队,不要挤!根本没有人听她的。所有人都挤,你不挤就上不了车!卧铺那边人少一点,但只要有人上车,列车员一打开车门,同样有人拼命挤。梁春宜和陆大姑一人抱着一个孩子,陆长州背着行李在前面开路,小刘跟在后面,生怕她们被人挤散了。多亏陆长州和梁春宜力气大,陆大姑天天干活力气也不小,还有小刘在后面帮忙,一家人终于挤上去了。没有挤上来的行李,让小刘从车窗那里递过来,这种情况很常见。车窗外一边往上递行李一边告别的人一堆。买的卧铺是硬卧,一边有三个床铺,住下铺还好,上铺和中铺腰都挺不直。但对比硬座,还是好很多。梁春宜她们的床铺是两个下铺,一个中铺。梁春宜和陆长州一人搂一个孩子在下铺睡,陆大姑自己睡中铺。火车一路上走走停停,一开始梁春宜还有心思看看外面的风景,后面她就觉得坐车的时间非常难熬了。陆大姑是个健谈的,抱着孩子和卧铺上的所有人都能说上话。不过一会儿,人家所有信息都被她问了出来,连去哪里都知道了。但这几个人,也只是同行一段路,到西北的没有一个。或许是因为陆长州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在,从楚州到西北几天,梁春宜一家没遇到什么事,就是坐车太久了比较难熬。等到下了车,梁春宜长长舒了口气,抱着乐宝深吸了一口西北的空气。“咳咳咳!”西北的冷风比楚州的凛冽多了,刺激得她喉咙一阵痒。陆长州放下行李拍她的背,另一只手迅速把围巾给她围好,除了眼睛之外,不露一点皮肤。“这边比楚州冷,风也利,围巾别拿下来,容易冻到。”“对对对!”旁边的陆大姑给吉宝也包得严严实实:“你可别小瞧这边的天气,能真的把耳朵冻掉,以前我在这里住着的时候,看到过好些人耳朵被冻得起了一圈水泡,手上脸上都是冻伤。”梁春宜知道西北冷,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冷,她现在穿得特别厚,但依然觉得不够暖和,还想再加衣服。再一听陆大姑这么说,她现在想把眼睛也包裹起来,冻伤是最难好的,而且一次冻伤以后保护不好,会年年冻伤。倒是吉宝乐宝没出过远门,看什么都是新鲜,在大人怀里脑袋不停地转,嘴里还“啊啊”喊着,看到有兴趣的,甚至还会扭身体,想让大人走过去。陆长州走在最前面,正好在梁春宜正前方,感觉冷风被他挡住了大半。梁春宜仰头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内心不自觉升起一股甜意。出去了火车站,一个兴奋的身影就朝他们疯狂招手:“哥!陆哥!嫂子!这里,这里!”“嘿!居然是红岩来接我们,他不是也当兵去了?”梁春宜只好奇地看着激动地跑过来红岩,原主一结婚就跟着陆长州在楚州,对于他的亲朋好友,认识的并不多。现在不像后世交通那么发达,而且因为她家里的原因,结婚非常仓促,婚礼也是一切从简,在部队陆长州请了一些战友领导吃顿饭,两人对着最高领导人头像宣誓,婚礼就完成了。“大姑好。”“嫂子好!这是我那可爱的侄子侄女吧?长得真好看,看着就机灵,不愧是我陆哥的崽!”梁春宜看着自己两个被包住脸,只露出来眼睛鼻子的娃,很怀疑他怎么看出来娃娃好看聪明的。不过红岩这直白的夸奖很让人:()一胎双宝:我成了首长早死前妻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