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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瑞延坐在床边,将吹风机插好,隔着一段距离,对苏日安说,“过来,我帮你吹干。”
苏日安原想推拒,傅瑞延却已经摆好了架势,让苏日安过去。
苏日安别无他法,只能抬脚上前,背对着傅瑞延坐了下来。
傅瑞延的动作很柔和,手指穿插在苏日安的发间,移动时,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
但他似乎并不适合做这种照顾人的活计,吹风机在苏日安耳边嗡嗡作响,把苏日安的右耳烘得很烫。
但苏日安却什么都没有说,任由对方揉捏,不知过了多久,傅瑞延终于关掉了吹风机,他对苏日安说“好了”,然后苏日安便起身,离他远了点,傅瑞延这才像是终于注意到他泛红的耳朵一样,盯着那处看了很久。
苏日安抬手,在他的目光里有些无所适从地抓了抓头发,听到傅瑞延对他说:“阿姨特意给你做的粥,先吃一点吧。”
一觉醒来,苏日安的确有些饿了,他没再推拒,绕步到沙发边坐下,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
苏日安吃东西的时候很慢,一碗粥半天都不见下,但傅瑞延却表现得很有耐心,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他,不说话、不做事,除了中途给苏日安倒的那杯水,几乎没有动过。
这让苏日安想起两人刚认识那段时间,每次和傅瑞延凑到一起吃饭,傅瑞延都挑剔的多,但吃得却很快,每每吃完就会像现在这样坐在对面静静地看他。
傅瑞延不看手机,不工作,也不说话,但苏日安跟他在一起却并不觉得尴尬,只每次都期盼着傅瑞延能吃得再慢一点,这样或许他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找新的话题来聊。
可眼下的苏日安却并不想开口,他催促自己,在十五分钟之内喝完了粥,擦嘴巴的时候,听到傅瑞延对他说:
“这两天你先住在这里,这边很清静,不会有任何人过来,如果你想出门,就跟司机说,他会送你。”
苏日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沉默地看了他许久,久到对方已经起身要离开了,才说:“傅瑞延,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老实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苏日安道,他看上去很苦恼,很显然,和傅瑞延之间不明不白的纠葛让他觉得挫败,“我们明明都已经离婚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但我并不认可你的离婚由。”傅瑞延变得有些严肃,但他的语气还是和缓的,试图跟苏日安说清楚,“你说我们不合适,但结婚的时候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三年的时间能有多长?”
苏日安没能立刻反驳,他在心里犹豫了很久,始终没有办法把“可我觉得你并没有那么喜欢我”说出口。
两人毫不意外地再次沉默了下来。
苏日安觉得自己其实很矛盾,想要的和最讨厌的都是傅瑞延。
他想要傅瑞延的陪伴和关怀,喜欢对方对他的关注和认真,但同样的,也会为对方的若即若离而神伤。
如果就像傅瑞延说的那样,真正追究起离婚缘由的话,大概率要将苏日安对于爱情幻想的落差放在首位。毕竟从一开始他就缺乏对于赢得傅瑞延青睐的信心,之后的每一天只不过都是在加深这份的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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