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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天,变得朴素而低调。
滨州刺史带着滨州高官在街边迎接,大皇子差人说他和摄政王世子、赤霄军首领会到,于是滨州刺史早早肃清了滨州道路,重兵把守,等待大驾光临。
皇子和世子出行,多有仪仗队跟随,赈灾紧急,兴许不摆大排场,但二三十人开路还是要的。
滨州刺史徐锐低头垂目,以虔诚的姿态迎接。他来之前才用了晚膳——今晚注定是无功而返,作为滨州府刺史,滨州是他的天下,郡王没进滨州,在城外指挥、大皇子和摄政王世子带着十队的人悄悄潜入滨州去找张老五,他们都不会来今晚的接风洗尘宴的。
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除了去找张老五的是摄政王世子苏景同,而不是郡王。
他没和苏景同打过交道,不过十四岁的毛孩子,来刷功绩的,能做什么。
张老五糊弄他,应当容易。
轻骑疾驰而来,不过两匹马,都是急行军用的快马,为首的是一身赤霄军首领服饰的柳首领,错一个身位的是穿仆役衣裳的男人。
徐锐不敢掉以轻心,仆役身上的衣裳华贵,比宫人更甚,说不得是摄政王府的人。
徐锐上前几步迎接,赤霄军首领纵马飞驰而至,一拉缰绳,马稳稳当当停在徐锐面前,徐锐身后的官员凑上来给柳首领牵马,柳首领翻身下马。
徐锐上前紧紧握住柳首领的手,“柳首领来得好啊!咱们滨州的百姓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您来呢!”
柳首领沉默一瞬,徐锐那边已经逼出几滴眼泪,柳首领面无表情,但在心里叹为观止:牛哇,眼泪说来就来!
徐锐以袖掩面,“柳首领、您是不知道、下官……”徐锐哽咽,徐锐身后的官员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徐锐,徐锐啜泣片刻,抓着柳首领的手往自己头上放,“您看看,自从滨州水灾,下官茶饭不思,硬生生愁白了头发啊!”
柳首领目光在徐锐头上转了一圈,又在他脸上来回扫,这都小六十的人了,白了头发有什么稀奇。
他身后的弦歌款步而上:“哎哟喂,可不是全白了嘛,徐刺史为百姓真是操碎了心啊,鞠躬尽瘁,鞠躬尽瘁!好官!好官呐!”
嚯!
柳首领强忍着没侧目弦歌,合着牛人他身边还有一位呢!
徐锐的眼泪暂时停下,抬头道:“这位是?”
“徐刺史好,奴才名唤弦歌,在摄政王府伺候世子殿下。大殿下和咱们世子进了滨州水土不服,需要修养,来不得接风宴。但滨州府上下热情接待,大殿下和咱们世子看在眼里,很是感动,特地遣派奴才前来告罪,大殿下还吩咐奴才带了一鸣阁的两坛好酒,来给诸位大人助兴。”
弦歌从挂在马上的竹箱中取酒,他抬手时露出一截手臂,从徐锐的视角,刚巧能看到弦歌已经够奢华的仆役服饰下,还藏着一层软云丝里衣。
软云丝号称比黄金还要金贵,一寸软云一寸金。软云丝做成的衣物,轻薄透气,绵软舒适,远远瞧着,仿佛似身上裹了一层缥缈的云雾,因而得名软云丝。软云丝制品,因其特性,往往只作为罩衫来穿。
想来弦歌身位仆役,外袍要符合仆役身份,才忍痛穿在里面。
宰相门前七品官,弦歌再是仆役,那也是摄政王府的仆役,自有一群滨州大小官员赶着上去接酒,行动间,徐锐又看到弦歌小臂上有一串金玉臂钏,看不清样式,但只瞧那阳绿的色泽,便知臂钏价值不菲。
男子几乎不戴臂钏,徐锐心里清楚,只怕是弦歌作为仆役,无法在明显处戴手镯扳指等物,才选择藏起来的臂钏。
弦歌的性格,看来不难推测,好奢靡、好享受,脑子活络会利用权力捞钱捞宝贝。
徐锐脸上的笑意更灿烂了,对弦歌道:“总管,里面请。”
大凡京里的奴才,出门都觉得比旁人高一头,徐锐不管他在摄政王府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只称呼总管,果然,弦歌听到“总管”二字,面上更高兴了。
徐锐心中暗笑,面上却更客气,直把弦歌当大人物来对待,弦歌愈发受用。
接风宴老三样,喝酒、歌舞、闲聊。
为了装穷装节俭,酒是老百姓酿的酒,歌舞只有七八人,但总的来说,还是个不错的宴席,毕竟接待上宾,不能太寒碜。
徐锐把柳首领和弦歌请到上座,又是亲自添菜,又是敬酒,把弦歌哄得找不着北。
等弦歌喝酒喝到尽兴,打算去如厕,徐锐冲管家打了个眼色,管家立刻上前搀扶着弦歌,等走出正厅,管家将一叠厚厚的银票塞在了弦歌袖子中,“大人跟随世子奔波而来,一路多辛苦,滨州和京城水土不同,叫大人委屈了。”
弦歌微微抬起袖子,银票便滑到了衣袖内里缝制的囊袋里——这是在仆役中有些体面的管家的老花招了,管家们的袖子可以略宽些,不必紧贴着胳膊,常收黑钱的管家便会在内里缝制一个囊袋,便于收钱。
弦歌动动胳膊,估摸这是三千两。
真是大手笔啊……
管家满意地看着弦歌的动作,这是老手了,跟老手沟通,才痛快方便呐。
管家笑道:“我家大人一心装着百姓,只是天灾人祸,人力所不及,不知几位贵人……”
弦歌会意道,“管家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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