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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进靠树林的单人宿舍。风吹入窗子,她们都没有出汗。
白冉的宿舍和其它军官的临时宿舍别无二致,整洁空旷,像没人在住一般。
正中央摆着一张较宽敞的单人折叠床,上面铺上一层薄薄的褥子;靠窗是一张小木桌和木椅,桌角摆了几本厚厚的外文书,以及一个掉漆掉得很斑驳的茶缸。
卢箫的注意力全在那几本外文书上。这是下意识的行为,她很喜欢看书。
不过在扫视一眼后,注意力便又回到了旁边的女人身上。
而白冉便很主动坐到床上,双腿一交叉,拍拍身边的位置。沙巴军区宿舍的床很硬,却莫名被她坐出了天鹅绒垫的感觉。
卢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白冉挑了挑眉,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俯身向年轻的上尉压过去,用气声低语:“我洗过澡了,放心。”
卢箫冷冷道:“没用的,我说了不会做,就不会和你做。”
“那你要干什么?”白冉眯起眼睛。
卢箫坐到桌子旁的小板凳上,静静看着对面这条焦躁难耐的蛇,如马戏团看猴。
“让你乖乖睡觉。”
白冉愣住了。
随即她哈哈大笑,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有趣。”
卢箫脸上的寒冰未曾化开,声音也笼上一层霜。
“我是认真的。”
听到这话,白冉霎时僵住。
她收起笑容,声音越来越低沉:“把衣服脱掉。”
“拒绝。”
“脱。”白冉继续命令。
“要脱你自己脱,命令别人算什么。”挑衅一样,卢箫反而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扣上了。
白冉冷笑一声,从床上站起,向卢箫的位置逐步逼近。她的身高与那露着凶光的绿眼自带压制力。
“卢上尉之前一直都被压在下面吧?那个人一定很热衷于折磨你。”
卢箫咬住下唇,不悦地皱眉:“跟你有什么关系。”
冷汗倏然渗出她的额角,这是本能的肌肉记忆,因为那句话让她想到了那个恶魔。
“因为我对于要别人没什么兴趣,不过看到你,我倒很想让你跪下哭。”白冉扬起下巴,红唇微启,瞳孔越来越接近一条黑线。
话音刚落,她便冲向前,抬起手扣住面前人的肩膀,同时向下压。她原身可是一条巨大蚺蛇,力气大到吓人。
然而。
卢箫身子一侧,手腕一扭,两人的位置便立刻调换。
在白冉的错愕下,卢箫像扣押犯人一样,将她胸贴床板死死压在床上,短袖下的肌肉线条硬邦邦的。
“你低估世州军人的作战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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