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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时知州和时璟,真的完全不像是从一个母亲肚子里出来的。”陆淮边吃边说着。
“嗯,他们本就不是一个母亲所生。”卓祁神色平静地应道,说完又端起碗喝了一口粥。
“……!!!”陆淮听闻此言,被一口粥呛到,猛地咳嗽起来。
卓祁看着陆淮那狼狈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连忙拿起一块手帕递过去,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是,难道你不知道这事吗?”
陆淮一边咳嗽着一边用力摇头:“我从来都没听说过啊?”
“你没听过也实属正常,毕竟那几年你一直在边疆戍守,远离了这些是非。”卓祁慢慢喝完碗里的粥后,开始耐心地解释道。
“时知州是时夫人所生,而时璟是时侍郎的妾室所生,只是那妾室在刚诞下时璟后不幸撒手人寰了,时夫人便将他放在自己名下抚养,因着他的身世,时尚书和时夫人都对他格外疼爱,只不过他自己实在是不争气,最终沦为了一个只知道贪图享乐、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卓祁顿了顿,接着又说道:“而且,时璟非常忌讳别人讨论他的身世,也非常讨厌别人拿他与时知州相比较,只因他幼时处处不如时知州,这使他渐渐心生自卑,开始放纵自己,整天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
“原来如此。”陆淮三下五除二将碗里的粥喝完,若有所思:“这么说来,时知州应该很辛苦吧,毕竟作为家里最有希望的孩子。”
“是很辛苦,时知州从小就被家人寄予厚望,时夫人对他的教育更是非常严格,甚至很多时候还会亲自去监督。”卓祁道。
陆淮微微愣神,似是在消化这些信息,过了一会,他才开口:“如此说来,时知州能有今日这般成就,也着实不易。”
“确实不易。”卓祁点了点头,应道“他背负着太多的期望,却也从未辜负过众人的期许。”
“方才见府邸正堂朴实无华,有些地方还缺些饰品,应是变卖后接济百姓了吧,还亲自前去观察灾情,爱民如子。”
灾难无情,但人间有爱。
两人沉默片刻,陆淮收起碗筷,又道:“那时璟呢,难道就一直这样浑浑噩噩下去吗?”
卓祁轻皱眉头,思索了一番后说:“这倒也未必,人总是会变的,或许在经历一些事情之后,他也会有所觉悟吧。”
“希望如此吧。”
“这世间之事,谁又能说得准呢。”卓祁道。
“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去查看堤坝。”
次日天色微亮,陆淮与卓祁出发前往商州堤坝。
路上杂草丛生,想必许久没人清,到达堤坝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汹涌的河水如咆哮的巨兽,猛烈地拍打着堤坝,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要将这阻碍它的堤坝一举推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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