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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陆淮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正好可以施展在北疆学的言语之术。
卓祁眸中闪过一丝愤怒,冷冰冰开口,一字一句道:“她不是我母亲,也不配和我母亲相提并论。”
尚未待卓明高开口,一旁的卓越弦竟毫无顾忌地伸手向卓祁,厉声道:“你给我住口,认清你的身份,竟敢对母亲妄加评价。”
反了反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卓越弦还想说什么,陆淮的耐心终至耗尽,没等卓祁开口就怒喝道:“麻烦睁大你的双眼好好瞧瞧,知安乃嫡出,你为庶出,嫡庶有别,你何来的胆量这般说话,就不怕被治罪吗?”
紧接着,不等卓越弦有何反应,他又将目光转向卓明高,眼神冷若寒霜:“还有你,我尊你一句伯父是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我与知安的大婚你都未曾到场,你不将他视作自己的孩子,又凭何要求他把你当作父亲。”
“况且。”陆淮向前踏出一步,气势逼人:“论及高低贵贱,知安贵为一国之相,你不向我与知安行跪拜之礼已然有罪,还在此咄咄逼人,倘若陛下知晓,不知会作何感想,伯父应该是知道的吧。”
卓明高当然知道,他的职位不高,近些年也并无功劳,景伯府自此便有些落败,如若不是卓祁的身份,现在还有没有景伯府都不好说。
做到如此份上还有脸来指责卓祁,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话音甫落,也不等他们有所反应,拉起卓祁的手便朝外走去,身后的卓祁愣愣的看着陆淮,不知该说些什么,出了景伯府后才道谢:“多谢敬辞。”
陆淮将他的手攥得更紧了,边走边说:“知安觉得,我们之间还用得着以‘谢谢’这样的话语来衡量吗?”
卓祁笑着摇了摇头,陆淮凝视着他,继而嘴角微微上扬:“倘若知安真要感谢我,那便待到晚上再谢吧。”
“……”
————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两人简单收拾行装,带着赈灾的队伍踏上前往商州的征程。
因粮食运输缓慢,又要绕远路在官道上行走,因此陆淮和卓祁决定先行一步,先到商州查看灾情以及治水灾。
随着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缓缓沉入,天空逐渐被一层淡淡的暮色所笼罩。
天边的晚霞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夜幕的宁静与深邃,天渐渐黑了下来,周围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只剩下轮廓在昏暗中若隐若现。
两人奔波至此,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早已疲惫不堪,决定找个客栈歇息。
刚踏入客栈大门,便觉察有诸多视线聚焦在二人身上,确切地说,是落在了卓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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