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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未料到从金崇赌坊逃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偏偏曹典在的后院先有了动静,他便以为那贼人走了后院的暗道,倒让另一个钻了空子。
看着面前一径低头实则丝毫不见悔意的小姑娘,闻人恪忍不住拧起眉心,他早该知道,她就不是个省心的。
熙和园。
人已经抓到,金崇赌坊那边的混乱也很快平息了下来。
天色已暗,裴沣带着人浩浩荡荡回来的时候押着十几个一身黑衣的歹徒,面色不大好看。
小院里点了灯,两个试图从地道逃走的人都被捆了手脚,嘴里也塞了布团。
“殿下,”裴沣上前低声回禀,“下官命人围了金崇赌坊,余下的活口都在这儿了,已经审过,皆是被雇佣的寻常杀手,对贪墨一案并不知情。”
更不是围场中曾经出现过的死士。这个结果倒不意外,培养一个死士须得下大力气,账册上这几个人的价值还远不足以让死士出手。
闻人恪淡淡点头:“直接收押吧。”
裴沣也有此意,当即便吩咐手下将人先带回大理寺狱看押。
“这就是账册上那第六个人?”裴沣毕竟也是久经风浪,这会儿也想明白过来,今晚的金崇赌坊就是个钓鱼上钩的饵儿,怪不得殿下丝毫没提保密之事,反而隐隐有大张旗鼓的架势,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只是,怎么是两个?”
两个密道里钻出来的人这会都捆在一处,长相大不相同,却都是平常中年汉子的模样,一眼瞧过去,绝不会想到他们是这场泼天大案里起到关键作用的联络人。
闻人恪拧眉看着地上的人,这亦是他漏算之处,卞文杰那本藏起来的账册里居然还摆了一道,所记六人,实为七人,其中两人共用一个名字行事,要不是今天凑了巧,就被他们蒙混过去了。
“这二人定然知道很多东西,想法子撬开他们的嘴。”闻人恪冷然吩咐道。
“是。”裴沣自是领命,接着又道,“下官带人再将金崇赌坊仔细搜上几遍,说不准还有遗漏之处。”
其实先前便已搜过,却没能辨别出藏在赌坊里的是两个人,好在如今计划已经顺利完成,不必担心搜查赌坊会打草惊蛇了。
见太子没有别的吩咐,裴沣拱了拱手就知趣退下了。
等到小院里的官丁都撤了干净,阿洛小碎步蹭过来,瞧了瞧太子殿下的脸色,似乎还行,便问:“殿下,咱们今晚就住这儿?”
闻人恪乜她一眼,并未答话。
阿洛心知他还没消气,乖巧地闭了嘴。
今儿虽没像她想的那样在京城里逛逛,不过也算亲身经历了抓捕案犯的过程,着实是另一番稀奇的经历了,阿洛却也十分满足。
许是等了会儿也没听见阿洛再开口,闻人恪更觉不悦,沉了声道:“还杵在那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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