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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卓果然脸色大变。
童老爷在心里满意地点点头,对姜卓说道:“姜大公子一路张扬,难道没有想过身份会暴露?”
姜卓面色难看:“这么说你们早就知道了?”
“倒也算不上,只是大公子初到码头便有几分猜测,后来才得以确认。”和州司马刘文谨接过话头,捋了捋下巴上一小撮胡子,“照理说该去迎接大公子的,只是下官等人实在公务繁忙难以抽身,怠慢大公子了。”
“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姜卓当然不是个十足的蠢货,这样的场面,这样的说辞,是个人都明白他们定然别有目的。
“大公子误会了,”童老爷咳嗽几声,颤颤巍巍地说,“只是两位大人一直想结识大公子,却因大公子不曾表露身份,不好贸然登门,又听说我们家与大公子有几分交情,便托老朽在中间牵线搭桥,也免得冒犯了大公子。”
姜卓并不十分相信:“这种事直说就好,何必做得鬼鬼祟祟!”
刘文谨自是能屈能伸,当即起身向姜卓做了个揖,道:“是我们考虑不周,还请大公子恕罪。”
见他这般姿态,姜卓总算神情舒展了下来,摆摆手,却还是不怎么情愿和他们搭话。
刘文谨三人暗暗交换眼色,心中愈沉,事情果然与他们猜想得差不多,姜卓此人是不肯与他们结交的。
毕竟人家是在京城侯府里长大,往来皆是豪门高官,又怎么会在乎几个偏远小州的无名小官呢?
其实,若是时间来得及,选个机灵些的年轻人,从赌场混起,一点一点与姜卓结识,再历经波折,结下深厚的情谊,倒也未尝不可。
可惜的是,他们没有这个时间。
从苏州司户参军死的那一刻起,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就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大理寺的钦差是个有几分悍勇的,短短几日已经在苏州新查出了不少问题,一个司户参军的死埋不了这些疑点。
虽然没有传开,但无端暴毙的不止一两个人。
眼下发生的一切都让相隔不远的和州如同即将沸腾的油锅,平静的表面之下是足以烫死人的滚沸。
没有人甘心坐以待毙!
“听闻大公子赌技颇高,在童家的赌坊里几乎无出其右,真是惹人艳羡啊。”刘文谨顺着话转到恭维姜卓身上。
听他谈起赌坊,姜卓总算来了兴致,难掩得意地挥挥手:“雕虫小技罢了,不值一提,和州不愧是和州,本公子玩得很尽兴。”
童老爷笑呵呵应声:“能让大公子尽兴也算是我们的福气,说来,大公子这些日子进账也该有十万两了吧。”
谈起银子,姜卓不免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倒不是银子多少的关系,而是在和州童家的地盘上,他赢了大笔进账,确实足以自傲。
刘文谨隐晦地对童老爷点了点头,轻咳一声:“大公子日进斗金,确实手气旺,在下如今手上有一笔生意,不知道大公子愿不愿意做?”
姜卓耸耸肩,没有丝毫犹豫便拒绝了:“做生意?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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