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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二夫人想着,不由抱怨:“这种事老爷也不早与我商量,这一下子我去哪里给你找人?”
苏二老爷也有几分理亏,却还是辩驳了一句:“宫里传出来的信儿,能知道就不错了,哪还有挑拣的余地。”
这个道理二夫人自然明白,方才也是心里不舒坦:“选人的事儿可以再商量,但我不许你把主意打到韵儿头上,东宫那位是个什么性子,伺候的人都不知换了几茬,多少人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夫人莫急,这不是正在商量吗?”见她激动,苏二老爷连忙安抚。
待二夫人平静下来,苏二老爷才道:“咱们韵儿如此聪慧,我也不愿便宜了太子。只是先前走动这户部侍郎的缺儿时,得了皇后娘娘几分指点,现下娘娘既表露了意思,咱们总不能装作不知道,人选还需夫人好好斟酌一个。再者,若真能在太子身边安个人,也是件好事。”
二夫人:“老爷的意思是……”
“自从太子统管刑部和大理寺以来,旁的不提,就说这回的贪墨案,要不是太子坐镇,哪能攀扯出这么多人?太子虽然性情不够宽仁,于差事上却很得陛下看中,又贵为储君。”
苏二老爷的话点到为止,多年的默契让二夫人听懂了言下之意——太子的东宫之位稳得很。
只是二夫人仍是迟疑:“道理如此,可太子性情实在是喜怒无常……”
苏清韵将父母的争执看在眼里,藏在衣袖下的指节因紧攥而发白。
只有她自己知道,哪怕只是听见太子的名号,那记忆里的彻骨痛楚都好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涌来,将她压在深不见底的无边黑暗中。
她得用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身体不发抖。
“娘,我不要进宫!”看见母亲转头,尚且惊魂未定的苏清韵脱口而出。
二夫人愣了一下,赶紧搂着她柔声哄道:“韵儿别怕,娘不会让你进宫的。”
苏二老爷也出声劝慰。
苏清韵伏在母亲怀里,紧闭的双目深藏讥讽。
东宫非良善之地,多明白的道理啊,可曾经的她不懂,坚持要去求一个险中富贵,直到用一条命来证明传言非虚。
而她的父亲,空占着苏家嫡枝的名望,实则目光短浅。现在夸赞她聪慧机敏,是因为他春风得意,可若是钻营落空,也不过是个卖儿鬻女的伪君子。
“对了,方才忘了问,你不是去看院子了吗?”怕女儿又想起太子害怕,二夫人连忙另起了个话头。
苏清韵似是被她提醒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娘你先前只跟我说让人去收拾院子,也没说是把阿洛的院子给我,我不能抢阿洛的东西。”
二夫人怜爱地说:“傻孩子,谁说是你抢的?那院子本就是给你准备的,让阿洛住在里头也是因为她顶的是……总之,没有什么抢不抢的,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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