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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同学大部分都需要打工赚生活费,自己有一搭没一搭打工只是多赚点零花,家里对自己算是很好了。
李晏庭忽然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想变强的欲望更浓厚了,因为自觉不是那么差,企图心里又夹杂着鬱鬱不得志的不满。
一面想一面乱逛,在一家卖手机配件的小店外,他看到一个有点面熟的小女孩,穿着一身大红,正在对自己笑。
歪着头思索几秒,干!北门那个红衣小女孩!还真的穿红衣!
不怕不怕,大白天的,邪魔歪道都怕日光,李晏庭下意识地仰头想找太阳,瞪着地下街的天花板他背上哗哗一片冷汗。
地下街,是永不见天日的街。
小女孩的笑容阴惻惻的,笑意半点没进入眼底,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呀,一片苍凉,看着李晏庭不像是看一个大人...而是一隻螻蚁。
李晏庭还没开跑,心跳已经跳到150,拔腿就往后跑时他好希望自己有一双飞毛腿。
他穿插在行人之间跑着,路人都像看到神经病一样闪开,深怕自己遭了无妄之灾。跑着跑着觉得拉开距离了,他放缓一下步伐,回头想看看那隻小女孩有没有追上,没看到稍微松了口气。
「抓到你囉。」一把娇软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李晏庭掌心像是鑽进一尾冰凉滑溜的小鱼,转头一看,红衣小女孩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脸上仍是那人畜无害的笑,露出一排小小的森然白牙:「你来就好了,上门找你挺麻烦的呢!」
李晏庭把庙里求来的平安符慌忙掏出来,颤巍巍地在小女孩面前抖动。
小女孩咯咯声地笑了:「这个对我没用喔!」
李晏庭的脑里跑着走马灯,不是说不要去向阳花园就没事了吗?怎么台北车站也不行?他是招谁惹谁了?这都第三次了,怎么自己就这么衰。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衰?」小女孩抬起下巴,高傲地问。
李晏庭迟缓地点头,很怕答错,又怕不答更错。
「放心,以后还有很多人陪你衰。」小女孩说完,地面微微地晃动起来。
每个台湾人都熟悉的事发生了。
地震。
脚下晃动时,刚走过北门的姬颯原以为自己头晕了,毕竟七步一跪拜这样的事不常做,哪怕身强体健,也会不适应。
她载着刘雷到西门后,这老头就让自己依照他指的方向,七步一跪拜地前进。
「爽快点,依你这速度,太阳下山都不知道走完没,今儿个要是走不完,下趟还要遭罪。」刘雷在一旁看好戏,站着说话不腰疼。
要知道,从西门出发,他们这一老一少穿着道袍,刘雷一头闪瞎人的白马尾,姬颯玉簪发髻,加上七步一跪的架势,哪怕是无根人也会害臊。
在西门经过一群练习街舞的少年,原本翻滚下腰旋转好不热闹,见他们经过,用诡异的眼光看了姬颯一下,一个少年四处张望看有没有人在拍摄:「拍电影吗?亲吻土地喔?」
另一个说:「看见台湾吧?」
「没有航拍机呀?」这些孩子舞也不练了,原本自拍跳舞的手机,都反转过来拍姬颯。
「不要东张西望,不要停下。」刘雷见姬颯的动作开始僵硬,沉声警告:「一事精至,便能动人,亦其专心致志而然。」
「师父。」姬颯的头都不敢抬起来,深怕对上哪个路人的侧目:「要走到哪?」
「现在是朝北门走,绕个弯,终点是信义路新生南路路口。」刘雷老神在在,缓步在她旁边自言自语:「唉,土地都被柏油砖头严严实实压着,这七星叩拜不得不打了对折,人的脚丫子喔,不接触泥土已久囉。」
「你们在干嘛呀?」一个散步的佝僂老先生问刘雷:「是什么宗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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