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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说:“他总爱找我说话,”她似乎有点难为情,“他老爱说你,阴阳怪气的,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李秋屿微笑:“也许吧,我的存在就得罪了他。”
明月道:“可你从没说他什么,他老说你。”
李秋屿轻揽过明月肩膀:“他再说我什么,你当听不见,你大了,他下次再摸你头,你要学会拒绝,不能让男同学随便碰身体,这会给他们造成错觉,以后得寸进尺。”
明月挨着他,他身上气味真好闻,她的一只手,忍不住搂他腰,李秋屿的腰腹全是肌肉,触感是硬的,结实的。这是学校附近,很多出来吃饭的学生,李秋屿把她手按下去,明月心跳跳的,她抬头看他一眼,李秋屿什么表情也没有。
“你能不能以后也别谈恋爱?”她被一股很强烈的念头顶着,到底说出来。
李秋屿笑了下:“我没说要谈。”
“你不准骗我。”
“我只要说出来答应你的,都会做到。”
明月十分快活地跟他坐下来吃饭。
“你还无聊吗?”明月问得很坦率,“来看我会好点吗?咱们能一块说说话。”
李秋屿笑说:“来看你好多了。”
明月道:“人其实想的就是日子能过的好一点,你说,我们辛辛苦苦念书干嘛,最直接的目的,就是想着以后过好日子,你现在日子不好吗?”
有人想发财,有人想当官,女人想嫁好男人,男人想娶好女人,生聪明孩子,这些常人想要的,李秋屿都不感兴趣,无所谓。他日子好吗?不好吗?他被明月问住,单纯地笑:
“这会儿还行,跟你坐一块儿吃吃饭,说说话,就还行。”
“暑假我不在,你就不行了吗?那你一个假期都怎么过的?”
“除了工作,就是待家里看看书,睡睡觉。”他这个夏天,倒跟赵斯同接触很多,赵斯同待本市的时间未免过多,似乎不再诱惑他做什么,不过一块儿吃饭,大谈生意经,赵斯同看起来非常正常,充分世俗化,他毫不避讳李秋屿,说起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内幕,并笃信他不会举报他,李秋屿压根没心思管这些事。
“如果有个信仰呢,比如,信耶稣?”明月想起在市里见过一所教堂,尖尖的顶,有个十字架。
李秋屿失笑:“什么?怎么想起这个?”
明月说:“我奶奶身体不好,有人劝她信这个。”
李秋屿非常关心杨金凤:“如果你早告诉我,我假期就把她接过来了,好好看一看。”
明月说:“她不会来的,都是慢性病,庄子里很多老年人都有慢性病,生病的喜欢信耶稣。”
“那是因为他们渴望健康,人无法医治的,寄托于神明。”
“不全是,冯大娘很健康,家庭条件也好,可她也信,因为她很寂寞,她家里人都在外面,只她一个。”
“耶稣帮她消解寂寞了吗?”
“不是耶稣,是一块去信的人,她们能说说话,她可能就不那么寂寞了。”
“所以你觉得我去信,可能会解决我的问题?”
明月说:“很难信,我知道,因为咱们都是受唯物主义教育长大的,不信鬼神,庄子里的人信,反倒很容易。”
“受高等教育的也有信的,这种事很难说,最难的在于,怎么说服自己去信。”
“你帮我那么多,我却没给你做什么,我也不太懂你的事,”明月声音低下来,她伸过手臂,抓他手指头,“但我是站你这边的,你难受的时候,我陪你说一辈子的话。”
李秋屿忽然有种恐惧,没时间深究,便回避说:“先好好念书,我的事不用太放心上,不要影响到你念书。”
他还没想过一辈子跟谁绑定,他的一辈子是多长,自己也不清楚。店外有个穿裙子的一闪而过,明月看着那裙子,悄声说:
“谈恋爱人就会变是吗?”
李秋屿道:“怎么问这个?”
“你知道吗,乔老师好像谈恋爱了。”明月神神秘秘跟他分享,“有人看见乔老师晚上跟个男的亲嘴,没看清是谁。”
李秋屿似乎对她用这种词不太自在:“你不好好念书,关心乔老师谈恋爱做什么?她谈恋爱很正常,乔老师也不小了。”
“你跟人亲过嘴,当然不觉得好奇。”明月在面里乱戳。
李秋屿捏捏鼻梁:“大人的事,你不要总是这么好奇。”
他停了动作,想起赵斯同说的一句话,他最近在做一件稍微有些难度的事。他这才明白,赵斯同不是不再缠着他,他有了新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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