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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节目,飞鸿是在郭老夫人身边看完的。老夫人紧紧捏着飞鸿的手,不让她离开,连她说要去更衣都得跟着一起,寸步不离。飞鸿虽然事先从秦班主那里了解到郭县令家的隐秘,知道郭老太太最喜爱的就是那个丢失了的嫡长孙女郭烁,却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飞鸿趁着老夫人抓着她手的时候,悄悄给老夫人把了脉,发现她脉象虚浮迟沉,肝气郁结,再看她不说话时神情冷漠恍惚、说话时情绪激动,这是很明显的朱雀离飞之症。【难怪她会把我认作自己的孙女,原来早已经六神离飞】,飞鸿愤怒地看向郭县令,【这个当儿子的心可真大,亲娘都这样了,还敢让她来这种场合,也不怕她当场发狂受伤。】想起给她出主意的秦班主,飞鸿更来气,【我还当他对郭家多有情义,居然拿老夫人的病来算计!要知道老人家有这种病,说破天我也不干!】飞鸿正兀自生气,洛承风上前向老夫人敬酒。老夫人除了对飞鸿说话的时候神采飞扬,面对其他人都是一脸漠然,洛承风也不在意,说完一堆吉祥话就喝酒,喝完就转头要跟飞鸿说话。老夫人立刻把飞鸿拉到自己怀里,一脸警惕地对洛承风道:“你作甚?”洛承风:“呃……小子想同柳姑娘叙话。”“什么柳姑娘?她是我的烁儿!你不许跟我的烁儿说话!”一旁的郭县令忙上前拉她:“母亲,这位是五城兵马司的洛大人,从前还办过咱们家的案子,今天是特地来给您贺寿的!”“什么起的落的,我统统不认识!谁都不许再把烁儿从我身边夺走!”郭县令:“母亲!这是柳姑娘,不是烁儿!您快放开她!”“不!这就是我的烁儿!”郭老夫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把飞鸿整个按进自己怀里,掐在她胳膊上的指头太用力,飞鸿疼得“嘶”地一声。三娘和洛承风同时急了,都要上手拉开她们,郭县令深觉失礼,也要上去拽,飞鸿从老夫人怀里大叫一声:“都别动!”老夫人低头看她:“好,祖母不动。”飞鸿从老夫人怀里伸出凌乱的头,道:“祖母,您把我头发都扯乱了,我得进去梳头。”老夫人立刻道:“走,祖母这就带你去梳头!”飞鸿:“祖母,您会的都是老样式,我还小,我喜欢新鲜的,我要让三娘给我梳。”说着,指了指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三娘。老夫人立刻对三娘道:“好,你跟我走,我看着你给我烁儿梳。”飞鸿又指向洛承风:“还有他,他是……他是我朋友,他也得一起。”老夫人皱皱眉,还是点头道:“好,朋友,也一起。”就这样,乌泱泱一群人,全都挤到了给女宾补妆休息的偏厅里。县令夫人出面把其他女宾都转移到备用的屋社里,郭县令和洛承风这才走进厅中。屏风里,三娘在郭老夫人的“监视”下小心翼翼地给飞鸿梳妆;屏风外,郭县令和洛家父子尴尬对视。洛承风给了洛勇一个【父亲跟过来作什么?】的疑问眼神。洛勇回了他一个【这边乱哄哄的我当然要过来查看】的敷衍回复。郭县令心说【这里是我家后宅事,这两人跟过来到底是几个意思?】,他试探着对父子二人道:“洛百户、洛副指挥使,实在抱歉,家母闹这一出,扰二位费心。”洛勇豪迈道:“无妨,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尽管说。”洛承风也抱拳道:“但凭郭县令吩咐。对了,此间事出突然,我还未来得及同郭县令叙话。之前查案多有得罪,还望郭县令海涵。”“洛大人秉公执法,我该配合才是,哪里配得‘海涵’二字?”郭县令叹口气,“咱们同朝为官,只有互相理解的份。都怪我公务繁忙,对家事疏于打理,这才让魏管家有可乘之机,在私宅里做下如此大案!”洛承风:“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心难料,不是郭县令的错。”郭县令:“多谢洛大人深明大义!那日我诸事缠身,未能好生招待洛大人,心中很是惴惴不安!今日洛大人必定要在我家吃好喝好!”洛承风:“不敢不敢,咱们就算不打不相识,日后还请郭大人多多指点。”郭县令心说这个洛承风原来跟传闻里完全不一样,还挺会说话的。想着他一路跟到这里也许就是为了解开当日龃龉,现在话说完了,应该能走开了吧?便道:“这里不过就是我的一点家事,我看,二位不如先移步中庭,把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吧。”洛承风往屏风里张望了一下:“我不放心飞鸿一个人。”他说得如此直白,郭县令还有什么听不懂,咧开嘴笑道:“洛副指挥使如此体贴,柳姑娘真是有福气啊!”飞鸿的脸上瞬间一片红晕,三娘捂着嘴笑起来。只有郭老夫人什么反应都没有,只专注地盯着飞鸿的发髻。,!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出来外间,对郭县令道:“看这样子,一时半刻分不开,如果能让柳姑娘在老太太身边留几日就好了。”郭县令为难地看了一眼洛承风,洛承风:“听飞鸿的。”李嬷嬷当即回到屏风后,还未开口,便听飞鸿道:“我留下。”李嬷嬷喜上眉梢:“多谢柳姑娘!多谢柳姑娘!”屏风外的郭县令也道:“多谢柳姑娘深明大义!母亲这病时好时不好的,怕是要辛苦你了。”飞鸿:“县令大人不用客气,我略通点医术,看见老夫人这样我也不放心,留下来也好替她调养身子。”郭县令脸色一时明朗,激动道:“那真是太好了!柳姑娘若能治好母亲,从此以后但凡有能用得上郭某的,必当鼎力支持!”飞鸿:“不敢,郭大人,我要先跟您交个实底,老夫人这是朱雀离飞之症,只能缓解,无法根治。她这是心病太久拖出来的,非药石能医。”郭县令惭愧道:“都怪我,侍奉母亲不周全,无法让母亲安享晚年……”飞鸿:“心病需心药,若县令大人能告知因由,也许我能找到办法。”郭县令嗫嚅着不知从何说起,县令夫人魏氏回来了,不见其人先闻其声,道:“女子心事千千万,哪里有办法一条条说清楚?母亲就是持家太过辛劳,操心病的。”她一说话,郭县令不言语了,老老实实站在一边。飞鸿和三娘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位不好对付!】飞鸿:“也是,那便都听夫人的。”没想到魏氏接着道:“其实母亲这病已经几十年了,多少杏林妙手都治不好,我们还是不劳烦柳姑娘了,一会儿让李嬷嬷服侍母亲去休息,柳姑娘就不用再辛苦了。”李嬷嬷着急地看了一眼飞鸿,又去看郭县令。郭县令斟酌着措辞,道:“夫人,难得见着母亲这么高兴,不如就让柳姑娘多在家里留几天,家里又不缺一双筷子。”县令夫人:“老爷,这又不是钱的事。人家柳姑娘正值芳龄,与我家非亲非故,家里就你一个男丁,她留在后宅之中进进出出,人家是不介意,可我们总不能不懂礼数,坏了人家名声?”这话说得刺耳,三娘当即就变了脸:“什么叫坏了名声?你不会见着一个女的就担心夫君被抢吧?外头那么多名门贵妇,你是不是要吓死了?”县令夫人没想到遇见一个比她还狠的,一时语塞:“你!”洛承风也听得浑身不舒服,看向郭县令:“我原是觉得飞鸿留下来能宽慰老夫人,若县令家中不便,那还是不要强求。”郭县令忙道:“怎会不便?我夫人不会说话,得罪各位了!我替她赔不是!”三娘:“不会说话就别出来丢人现眼!自己都是当娘的人,还跟一个小姑娘吃飞醋,简直是贻笑大方。”李嬷嬷灵机一动,道:“要是县令大人能收柳姑娘为义女,不就没人说三道四了?”三娘冷笑:“她是我养女,若再拜郭县令做义父,那县令夫人不得上吊?”县令夫人口齿根本比不上三娘,想不到说什么来回怼,气得连连跺脚。这时,老夫人突然站起来,不由分说地拉着飞鸿往内院去。“母亲!母亲你这是做什么!”县令夫妻上前阻止。老夫人一把掀开他们:“你们别想把烁儿从我身边带走!”“母亲!!!她不是烁儿,她就是外头一个商女。”县令夫人急道。“你胡说!你是要拆散我们祖孙!你个毒妇!我要吃了你!”老夫人突然发狠,朝着县令夫人的胳膊就是一口。县令夫人吃痛大叫,众人忙上前拉拽,飞鸿对老夫人道:“祖母,烁儿不走,烁儿不走的!”“对,不走,我的烁儿不走!”老夫人嘴里念叨着,众人无法,只能任由老夫人带走飞鸿,三娘寸步不离地跟在身边,洛承风不好跟进去,便在外头对郭县令道:“既然老夫人离不开飞鸿,那便叨扰县令大人了,还请务必照看好她。”洛勇:“还有她养母,他们母女二人不容易,别让她们受委屈。”洛承风猛地看了一眼老爹,心说没想到父亲也有这样体贴人的时候。父子俩眼神灼灼地盯向郭县令。他们本就人高马大,矮胖的郭县令在他二人面前像只任人宰割的冬瓜。郭县令被高山一样的父子俩盯出一身冷汗,连声道:“我……我认三娘做义妹,这样飞鸿就是我外甥女……就……就没人会说他们娘俩什么了……”父子俩满意点头:“还是郭县令英明!”于是,飞鸿和三娘就算是在郭府住下了。从这天开始,郭府里翻天覆地。老夫人房里久违地传出爽朗笑声,汤药也熬得比往日更勤些。老夫人终于不再抗拒,每顿都被飞鸿哄着喝下整整一碗药,气色很快便有了好转。接着,飞鸿开始带她满府里乱窜,到处打滚,弄得郭县令不得不命人在整个府邸里都铺上地毯,以免老夫人磕着碰着。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飞鸿每日变着法地哄老夫人,种菜、采花、摘果子、烤肉,后来干脆把餐桌搬到厨房里,带着李嬷嬷和三娘,四个人灶上做菜灶下吃,老夫人胃口大开,身上很快就胖了起来。再接着,飞鸿开始带老夫人搞恶作剧,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郭县令的书房。郭县令的书童拦着不让进,飞鸿看了一眼李嬷嬷。李嬷嬷如今对飞鸿深信不疑,立刻呵斥道:“老夫人要进去,你敢不从?”书童为难道:“这是老爷的书房,里头都是公文,万一……”李嬷嬷:“再有什么万一也是老夫人与老爷分说,有你什么事?”小小书童哪里扛得过李嬷嬷,当即退下,转身走开。进了书房,飞鸿哄着老夫人在墙上涂抹写字,李嬷嬷捧着砚台跟在一边,三娘后退几步,不动声色地在书房里翻找。不一会儿,外头传来书童的声音和连续的脚步声,接着是郭县令咳嗽的声音,老夫人一下子躲到屏风后头。飞鸿等三人也跟着躲过去。门吱吖一声推开,郭县令踏入房中,老夫人突然出声:“乖乖我的平儿,找找娘亲在哪里?”此话一出,门口的郭县令愣住了,屏风后头的李嬷嬷也顿住。只片刻功夫,两人的眼眶都红了。郭县令哽咽着声音道:“娘亲娘亲别躲了,平儿害怕,娘亲快出来!”老夫人笑眯眯地走出屏风,朝郭县令张开双臂:“我的平儿可真棒,一下子就找到娘亲了!”郭县令老泪纵横,一把扑进老夫人怀里,大哭着道:“娘亲!孩儿不孝!让你受这么多罪!是孩儿不孝!”飞鸿母女看向李嬷嬷。李嬷嬷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老爷还是孩子的时候,老夫人经常这么跟老爷玩捉……几十年过去了,老夫人居然记起来了!”郭县令也哭着朝飞鸿点头:“多谢柳神医!”母女俩唏嘘不已,站在一旁谦退摆手:【这郭县令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能操弄风雨之人,莫非调查方向搞错了?】:()大人,请听我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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