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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伯拿起白兰地酒杯:“酒杯都空了。”
做完一切,连伯下台阶,收鸟笼来屋檐下,生怕半夜来雨。
小雀儿很亢奋,估计今夜见到主人的面儿,这时候还扑棱扑棱翅膀叫不停。
连伯叹笑道:“小东西,可别吵了,被他送出去了。”
花彩雀莺依旧欢愉地扑棱翅膀,叫了几声当回应。
后院墅座有规矩,他一个看家守院的从不敢随意踏入,只定时请家政上门卫生消毒,看他哪天记得这里哪天来。
连伯看一眼空的盛酒器皿,皱眉。
“她竟然喝完了。”连伯上台阶,挂好鸟笼,检查脚链,“明儿估计还醉,跟你一样闹腾。”
‘吱、吱、’
连伯笑笑,背手回厢房,上门睡觉。
-
后院的恒温温池房内,雾气笼罩整个室内,四周纱缦浮荡。
半醉半醒的黎影被池水泡湿,一身白肌出水像个绝色女妖。
可她仍记得羞赧,摇头又摇头。
两个小时里,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哭声,再到无力的抽泣。
笼子里的鸟也不叫了。
恒温水池边,被溅得满地水渍。
徐敬西抱她放在休息椅,给她穿睡袍,擦湿发,进来一黑衣保镖,朝沙发放一纸袋和跌打膏药,面无表情离开。
与怀里的小姑娘相比,太子爷浑身上下精神抖擞,眉目隐隐敛着餍足的痕迹。
等黑衣人保镖离开。
徐敬西拿开黎影的浴袍裙摆,视线落在了她一双光洁的腿上,膝盖磕肿一片,这一边跟他没关系。
她自己在长廊摔的。
另一边也有,是他干的。
她一身酒气也不算太清醒,刚刚在池里做,他喊干什么,她干什么。人真的醉了。
突然记起来,黎影每次和他过夜之后,第二天都是穿长裤和长裙。
眼神对上,黎影眼尾红红的,手指紧紧拽紧他的衣领,徐敬西低斥:“坐好,帮你上药。”
黎影慢慢松开手指,乖乖抬屁股坐在一边,将腿放到徐敬西怀里。
他低头,拧开膏药,医用棉签蘸药水,在她膝盖一圈一圈的涂药。
池里的水汽氤氲缭绕,满室安静。
上完药,徐敬西视线落在了她的嘴巴,里面鼓鼓的。
徐敬西察觉到什么,拧眉:“嘴里有东西?”
她微微张开嘴,是跳糖。
徐敬西给气笑了,她怎么还留到现在,故意含着,事后跟他抱怨较劲似的。
徐敬西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回房间再吃。”
她抿嘴不语,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真的喝多了,慢慢爬到男人背阔,手自徐敬西身后圈住他脖子,安安静静地贴在他后背。
想要他背一背。
徐敬西轻叹了一口气,掌心把住她的大腿,掂了掂背上小姑娘的重量,真的轻,像只纯棉花填充的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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