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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害我了?”
少年咬着牙,红着眼,大颗的泪珠砸落,混入温水之中。
“我害得你中了沉临渊的道,失、失身……于他……”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目露憎恨,几乎是字字泣血。
……所以才想要洗净她。
关玉秀恍然理解了他刚才的作为。但她翻来覆去的想,脑中始终也没有半点失身的印象。下体也没有撕裂的不适感。
……这孩子,是被沉临渊骗了吧。
关玉秀看着弟弟如此崩溃,几乎到理性瓦解的地步,心疼的同时又隐秘的觉得有种扭曲的喜悦。
玉麟是真的很在乎她。
并非她假想的那样,把她当做一个重要的不可遗失的物什——
玉麟不可能知道。怎么想都不可能。
他顶多就是想着把她关在家里,为的觉得她出去会受伤,再者是为着些孩子气的独占欲。
即便,他真的意识到了父母的异常。
也会为着那点可爱的、小小的私欲,维护着这个异常。但那背后意味着什么他根本不会知道。父母也永远不会让他知道。
“玉麟。我没有失身。”
关玉秀摸着弟弟的头,忽然开怀的勾起一个笑来。
“别哄我,阿姐。”
关玉麟嗓音嘶哑,根本不信,只当是关玉秀为让他宽心撒了谎。
关玉秀忽然捧起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右手,在他手心揉搓了几圈,随后拉着他的手往下……一路摸到了大腿根部。
关玉秀带着他的两根手指捏住自己的里裤腰带,自腰间往下一扯,在浴桶中褪了裤子。
关玉麟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能证明不就可以了?”关玉秀微微一笑,拉着他的手指往自己的秘处按去。
滚烫的手指贴近柔嫩的软肉,关玉麟僵着身子,想摸又不敢摸,试图收回手。他瞳孔缩成一线,睫毛发颤,脸红的发起烧来,嘴唇颤抖着,口齿不清:“阿姐、别……我……不能这样……你是我阿姐……我们是亲姐弟……”
事到如今,反客为主后他方才找回些理智。
“我们当然是。”
关玉秀不知他说这个做什么,仍按着他的手指在腿间磨蹭。
“刚才不是打算也替我将这处也用指头扒开洗净么?怎么现在又害羞?只是洗澡罢了。”关玉秀瞧着玉麟此刻红的能滴血的脸,温和的宽慰他。
关玉秀的语气并没有讥讽之意,她也确实没觉得如何,这番话却平白让关玉麟臊的无地自容。
他刚被嫉妒冲昏头脑,盛怒之下,借着汹涌的卑劣欲望,刚才确实有这个打算。
想将阿姐腿下那神秘的穴口用手指撑开,深入、洗净、抠挖……将那姓沉的脏污全数挖出。
甚至想着如果实在洗不净……就将自己性器也插入,将自己精液全数灌入阿姐的花穴,灌满她的子宫,取而代之……
关玉秀虽不知弟弟为何变脸,但觉得玉麟此时这幅有口难言,无话可说的慌张模样真是可爱。
又天真、又骄矜、又别扭、但有时候又格外的害羞。
玉麟啊,真是太可怕了。
趁他仍怔愣之际,她已将他右手的中指按于花穴正中的嫩豆。
“啊…”她口中溢出轻喘,不由得夹紧双腿,将弟弟的手掌夹于腿间,挺着腰,不停的将穴豆与弟弟的中指相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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