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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放心,我派人提前到关道上去截人,看看鸢京的态度。”庞新火从柜子里拿出包银子给她,“快入夏了,帮我去襄武城买几身葛衣,剩下的你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安珧接了银子,眼神凝重地望着他:“庞叔……”
庞新火知道,这小子虽然嘴上说不怕死,但,人嘛!谁又真的不怕死呢?
他挥挥手,示意安珧放心。
改朝换代在如今这个年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庞新火虽是梁夏人,但梁夏已灭,总不能所有梁夏人都跟着梁夏一起灭。
皇权更迭不会改变平头百姓的生活,顺势而为才是这个时代的大势所趋。
庞新火对她确实不错,但她不想让命运攥在别人手中。
“去吧。”庞新火见她依旧迟疑不肯出去,便朝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安珧这才不得不出了帐。
帐外传来脚步声,甘其耳朵动了动,听出是安珧便立马从小帐里出来,看见她牵了匹马,顿时紧张地问:“你——你去哪儿?”
“进城买些东西。”安珧想到之前他安慰自己的模样,便问,“想吃什么?我顺路给你买点。”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安珧一双略微英气的柳叶眉蹙起,说:“你伤还没好,折腾个什么劲儿?”
“我好多了!”甘其特意在她面前展示早已不渗血的伤口,“天天呆在帐内,我都要闷坏了,医官说适当的活动好得快。”
“瞎扯淡呢,医官说的还是你说的?”安珧取下马上的护额和护腿让人收起来。
“就算我这样说,医官也会认同我的看法。”甘其心虚地低声说完,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安副尉你带我去嘛,我从小长在襄武城,这儿我最熟,你想要买什么,我保准能给你找到最实惠的。”
安珧不睬他,正要上马,被甘其拉住,她垂眸看他。
“我娘没熬过正月,头七一过我就投了军,三月的时候被派去墉下跟运粮草,上巳节都没能去祭拜,这里军纪又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看我娘。”甘其泫然欲泣,“安副尉,你带我去吧,我顺路去看看我娘。”
安珧沉默不语,良久,她跨上马,伸出一只手:“上来。”
甘其笑颜一展,握住她的手,被拉上了马,坐在安珧前面……
襄武城是个边塞小城,离襄武关大概四五十公里,马不停歇也要一两个时辰。
沧江环北而过,这里水路通达,山湖众多,土壤肥沃,若不是接近战区,襄武城理应发展得如同金陵一般繁华。
不过虽不及金陵繁华,这里的人因襄武关常年有军队驻守,倒也发展得不错。如若不是有重大战事,襄武城里的人依旧安居乐业。
安珧将马送到城外的马厩,先带甘其到医馆看伤换药,然后要去给庞新火买葛衣。
街上人烟稀少,偶尔几个老翁背着担篓卖些吃食,安珧见有卖糖葫芦的,顺手买了两串,给了一串给甘其,才往成衣铺去。
“你要买衣服?”甘其问。
安珧说:“给左中郎买。”
“我带你去我认识的一个邻居婶婶那买吧,从前我衣服破了都是她帮我缝的。”
“你不是要去祭拜你娘吗?快去快回,结束后城外汇合。”安珧一口咬了半颗糖葫芦,慢慢嚼。
她见甘其站那儿不动,一副犹豫为难的模样,嗤笑:“你不会——是害怕吧?”
安珧大跌眼镜:“登北融战船的时候没见你害怕,这会儿自己的亲娘倒是害怕起来,看来是宁信鬼神也不怕恶人。”
“所以,安副尉你能陪我一起去吗?不会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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