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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沈忆南和沈承泽的父亲,就算头上的发丝已经开始变白,脸上也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是一个帅大叔,和沈母坐一起看着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沈母靠在他身上,脸上带着些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孩子都长大了。”
“你和我表白的那一幕似乎还在昨日。”沈父笑道。
沈母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当年磨磨蹭蹭,当年要不是我主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呢!”
当年的沈父和沈忆南很像,禁欲得就像和尚,要不是她死缠烂打,呃,不是,感情真挚,还真就拿不下他了。
沈父也回想起了当年的鸡飞狗跳,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当时那几天我就在筹划表白的事了,没想到还是比你晚了。”
“说起来,当年那个一直跟在你后面的那个小姑娘呢?”沈母突然想起当年那个一直在沈父后面“哥哥,哥哥”喊个不停的女孩,随口一问。
当年因为那个女生,差点就让他俩生了嫌隙,要不是沈父有嘴解释了,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后来他们结婚了,那个女生好像就消失了一样,没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沈父皱眉,脸上带了些厌恶,“不清楚,可能是出国了吧。”
沈母抬头就看到了沈父一脸吃屎的表情,失笑。
“还笑,当年我的清白差点就没了!”沈父捏住沈母的鼻子,“狠狠”道。
“我没笑啊。”沈母将笑憋了回去,一脸严肃,“我现在也还是很生气!”
“哼!”
林稚鱼和祁砚安、祁砚初三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起身猫着腰上楼。
他们可不想当电灯泡,也不想吃狗粮,这几个月时不时就发光发亮,时不时就被塞狗粮,真是够了!
单身狗没人权!
“走吧走吧,回去睡觉了。”祁砚安双手放在脑后,倒着走路。
林稚鱼的房间就在楼梯旁边,和他们两个打了个招呼后就进去了。
“砚安,小心一点。”祁砚初皱眉。
“没事,这路平着呢!”祁砚安没放在心上,继续倒着走路。
祁砚初摇了摇头,估计得等这小子摔个跟头才会长记性。
“哥,我到了,先进去了。”祁砚安打开房门,和门外的祁砚初挥了挥手,说道。
“好,”祁砚初应道,“今晚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哥。”
祁砚初回到房间,洗完澡后倒是没有直接休息,而是拿出一颗晶核,盘腿坐在床上吸收。
他这几天隐隐有种快要突破的感觉,但是无论怎样他都触碰不到那层突破的膜,明明一直感觉伸手可及,但是伸手后又感觉虚无缥缈,问了沈忆南,他也只说了契机到了自然就会突破,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契机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现在也只能吸收晶核,看到了那个点会不会自然而然突破。
一个晶核很快就吸收完了,祁砚初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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