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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凛躺得不舒服了,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
“跟几个亡徒喝醉了就叫老子来捡你,陈凛,你也是用人用到了极致。”
李申边说边解开了陈凛衬衣的顶扣,然后不由分说的往衣领下的皮肉咬了一口。
“白竟。”陈凛喊道。
李申松嘴,一副司空见惯又无法忍受的表情:“我说了多少次,我他妈不是肖白竟。”
“你是。”陈凛说,表情坚定得不像喝醉了。
李申加快了给对方解扣子的速度,“少在我面前提死人,晦气。”
啪——
陈凛甩了李申一耳光,“我说你是就是。”
“我她妈不是!”李申捉住陈凛那只不留情的手。
两只野兽互相嗔怒着,欲念在夜色里将要血见天光。
陈凛又用另外一只手甩了李申一耳光,“肖白竟。”
总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从三年前开始,从十八岁的李申不顾一切要跟着二十四岁的陈凛开始,每次陈凛要吻李申时,就会管李申叫那个早就死了五六年的肖白竟。
而且李申还不能说一个“不”字,只要说一句他不是,陈凛就会打他一耳光。
但日子久了,次数多了,肖白竟这个名字,再也算不上陈凛反击李申的安全词。
这是一种暗示,是一种勾引,是陈凛准许李申掠夺的信号。
但三个字,也依旧足够辱没李申。
李申用舌头顶了顶腮,“平时说就算了,喝醉了还敢这么说,不怕老子…死你?”
“白竟。”
李申红眼了,他将陈凛的手反扣在草垛上,“你故意的。”
“白……”
竟字还没有说出口,陈凛的唇就被李申封住了。
李申吻得太凶了,陈凛想再喊一声肖白竟都不行。
一直吻到两人呼吸都不顺畅了,李申才稍稍松开了一点。
陈凛环住李申的脖子,反客为主的坐到李申上边,他还是有点醉,腰软软的直不起来。
“枪还顶着呢。”
李申抽出对方侧腰上那把左轮,吻了吻枪口然后抵在了陈凛的唇上。
陈凛没来由的笑了一下,然后也吻了枪口一下。
他肯定醉得很厉害,否则不会对我笑的,李申想。
但也不排除陈凛把他当成了肖白竟的可能。
“陈凛,你自找的。”李申心情好了。
“……”陈凛瞳孔涣散,给不出个回答。
李申抬手摸了摸陈凛的脸,“干完南非这一票,我们找个地方养老吧。”
“养老?”陈凛没什么表情变化。
“我养你行了吧,这几年也存不少钱了,够买两张身份证用了,往后我再干点其他的补贴家用,你不用上班,这样总行了吧。”
李申话音不知不觉温柔了许多,眼里的期许都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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