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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睿夹了夹马肚子,骑马走了几步,却看见一旁的酒楼门前,太子正看着他。
薛景睿只得下马,向太子行礼请罪。
太子上前,俯身扶起薛景睿,笑道:“薛将军言重了,不过一点剐蹭小伤而已,不碍事。倒是孤的车夫驾术不精,险些伤了令弟。”
薛景睿羞愧地低下了头。
太子随和地笑着说:“薛将军,孤在此略备了些薄酒,想请薛将军赏光同饮几杯。”
薛景睿抱拳说:“微臣腿伤未愈,不能饮酒……”
太子伸手牵住了薛景睿的衣袖:“诶,那就以茶代酒。薛将军,请吧。”
众目睽睽之下,薛景睿不好强行离开。
何况,他的弟弟刚刚伤了太子,太子不但不怪罪,还请他吃饭。若是拒绝了,岂不被人认为太居功自傲?!
薛景睿随太子进了酒楼雅间。
席间,太子并没有提什么,只关心薛景睿的腿伤,询问北边边疆的风土人情,谈些京城趣事,气氛融洽,宾主尽欢。
离开前,薛景睿再度请罪,说自己管教弟弟不严。太子不仅不怪罪,还好好安慰了薛景睿。
薛景睿回府沐浴后,小睡了一会儿,等他睡醒时,薛承宗刚巧又来了瑾兰院。
薛承宗满脸喜色,笑呵呵地说:“大郎,二郎这次真是因祸得福啊!二郎的差事有着落了。”
薛景睿皱眉,斜睨了薛承宗一眼。
薛承宗心情大好,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不受欢迎一般,乐呵呵地说:“你二弟要进詹事府当差了!正九品的录事!虽说品级低了一些,但到底是詹事府啊!”
薛景睿脑中警铃大作。
太子让薛景和进了詹事府?!
薛承宗歪着脑袋,喜滋滋地踱着步说:“难道是太子殿下爱惜名声,唯恐旁人说他纵马撞人,所以才将你二弟安置进了詹事府?!”
林婉棠轻哂:“父亲,太子并没有撞到您的宝贝儿子,反倒是您的宝贝儿子伤了太子的贵体!”
薛承宗想想也有道理,太子就算是真撞了人,安抚人博名声,赏点药材金银之类的就足够了。
薛承宗看向薛景睿,心头一动,亲热地问:“大郎,你今日与太子同桌吃饭,定然说了景和的好话吧?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到底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啊!”
林婉棠直想“啊呸”一口啐到薛承宗脸上!
薛景睿巴不得离皇子们八丈远,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个闯祸精弟弟去求太子赏差事?!
林婉棠突然明白了什么,她看向薛景睿,薛景睿正好也看过来。
目光交汇,两人都懂了对方的意思。
一定是太子为了拉拢薛景睿为自己所用,才将薛景和弄进了詹事府当差。
林婉棠心中懊恼,这一世,薛景和居然又进了詹事府!
不过,前世,薛景和中了进士以后,从翰林院出来,以正六品府丞的身份进了詹事府,颇得太子倚重。
薛景和最后却背叛了太子,拿林家献祭,为当时被囚禁的太子增添了罪名。
今生,薛景和不过是九品录事,纯粹是沾了薛景睿的光,靠人情进的詹事府。
此时,薛景睿眸光阴郁,吩咐道:“来人!送你们侯爷回萱草院!”
薛承宗愣了愣,随即想起自己大儿子刀子嘴豆腐心,就笑吟吟地说:“好,别生气,父亲这就走。林氏,你照应好景睿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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