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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瑜:“……”
比起乔瑜,确实是这位看起来比较像蛋里孵化出来的正经幼崽。
“原来,是你的蛋啊。误会了。”狸花猫干笑,把还攥着“赃物”的手偷偷藏到了背后,没忍住夸了一句,“蛮好的,干香,耐嚼,还挺好吃。”
豆豆眼委屈看她,缓缓红了眼眶。
乔瑜头皮一紧。
所谓上尊老下爱幼,中间使劲揍,乔瑜对于这种一戳就倒的不知名幼崽,还是很紧张的。
主要是怕幼崽一哭,背后就出现它那怒气冲冲的残暴爹妈。
好在这坨抹布还是很讲道理的,扑棱着闻了闻乔瑜身上同样挂着的蛋液,它呆滞了一会儿,还是犹犹豫豫原谅了她,似乎把乔瑜当成了同类。只是左看看右瞧瞧,很纳闷乔瑜的长相怎么和自己不太一样。
乔瑜立马打蛇上棍,一本正经道:“没事,我只是长得比较快。你不懂,长大了都有第二形态的。”
她变回猫身,原地转了一大圈,展示自己身上蓬松的毛发,又切换回来,正色道:“你看,我也是毛茸茸,我也是黑棕色的。所以我和你一样,都是……嗯,椰子鸡!”
抹布:“!!!”它恍然大悟。
不能怪乔瑜胡说八道,但这坨差不多有篮球大小的东西实在是滚滚圆,浑身上下都是黑里透着红的长长毛发,但毛发非常粗糙潦草,毛扎扎的,整个确实就像颗严重发霉的小椰子。
乔瑜是看了半天,都没看出来它的其他器官长在哪里。那团乱蓬蓬的厚实毛发把它包裹得非常抽象,连那双黑漆漆的豆豆眼都若隐若现的,现在正被它自己过长的毛发戳得泪眼朦胧。
顺手用捏着的蛋壳帮它把扎眼睛的毛发拨开捋了捋,眼看暂时安抚住了“椰子鸡”,乔瑜悄悄松了口气,无声往后挪。
现在她有点回过味儿来了,猜想自己多半是在睡梦中被列车空投下来,只是降落点可能出了什么意外偏差,以至于一头撞进了椰子鸡的蛋里,砸开了蛋,愣是把人家提前孵化出来了。
也不知道这鸡愣呆呆的,是不是被她从天而降才砸成二傻子。
但无论如何,在这种陌生又危险的地方,最好不要跟陌生的生物幼崽扯上什么联系。不管是碰到返巢的母兽,或是椰子鸡的天敌,乔瑜这小身板都很难抗得住。
没有为本土生物的生命力操闲心,乔瑜很快就趁着椰子鸡原地沉思的功夫,蹑手蹑脚退出十来步,猛地躲到了某颗坏死巨蛋的遮挡后。
很好,就是这样,不要有任何直接的触摸,不要乱动别人家的小崽子。流浪猫很有经验地对自己说,最好把所有不认识的生物都当成是剧毒菌子成精,这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乔瑜某位不方便表露姓名的朋友,就曾经在路边好奇殴打了一根弱小无辜的树枝,结果树枝突然冒出一排触角,把她蛰得肿了一星期,爪子都成了猪蹄。路过散步的狗见了都嘎嘎笑。气得乔瑜……不是,气得朋友恼羞成怒,撵着人家的狗追出二里地。
椰子鸡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也没有什么危险的鲜亮警告色,但谁知道外星的大自然是不是以黑色作为最可怕的标识呢?
安全起见,乔瑜打算一边小心探索周围,一边远远地窥探一下,看看椰子鸡是怎么觅食和补充盐分的。
说起来这椰子鸡还挺怪的,看起来连脚都没有,更没有翅膀,也不知道要怎么进行移动。总不能这玩意儿真是椰子,往地上刨个坑一蹲,直接扎根进行光合作用吧?
……等等,鸡呢?
只是眨个眼的功夫,还蹲在蛋壳阴影里的椰子鸡忽然不见踪影。乔瑜背上一毛,冷汗就出来了。
正在心惊肉跳,一团毛乎乎的东西从她脚脖子旁探出头,学着她的样子,也往巨蛋那里猛瞅,像模像样跟着害怕起来。
椰子鸡依赖地往她脚踝上挤,小心翼翼地用豆豆眼问她:大椰子,看啥呢?有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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