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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真希望刚才没说话,那句话给了厄内斯特勇气。“我出生在一个音乐家庭——母亲给人教钢琴课。”她只能继续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
“那你更要来了,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人照顾她一晚上的。”
“这是不可能的,”卡拉说,“但很感谢你的邀请。”厄内斯特的眼睛里爆发出一股怒气:似乎他很少被人拒绝。她转过身,开始把推车往外推。
“换个时间可以吗?”厄内斯特追问道。
“您费心了。”卡拉继续推着推车往前走,没有放慢脚步。
她害怕厄内斯特会跟过来,但她模棱两可的回复似乎让他缓和了一些。卡拉回头看,发现厄内斯特已经走开了。
她放好推车,呼吸轻松了一些。
卡拉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她检查了负责的所有病员,写完了当天的工作报告。接着就该和夜班交班了。
她穿上雨衣,用胳膊挎上购物袋。现在,她必须拿着偷来的东西走出医院大楼,她又一次感到了恐惧。
弗里达·弗兰克与她同时下班,两人一起离开了医院大楼。弗里达不知道卡拉拿着的是偷来的东西,两人在六月的阳光下朝电车站走了过去。卡拉之所以穿上外套只是不想把护士制服弄脏。
她觉得自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弗里达却惊诧地问她:“你在担心什么事吗?”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上去很紧张。”
“我很好。”为了转变话题,卡拉把手指向一张海报,“你看那张海报。”
政府在大教堂前的卢斯特公园举办了一个展览,展览起了个略含嘲讽的名字“天堂般的苏联”,展览把布尔什维克主义描绘为犹太人的骗局,把苏联人称为二等的斯拉夫人。然而,即便是在这种时候法西斯政府也做不到事事顺遂,有人在柏林四处张贴这种讽刺性的海报,海报上写着:
永久装置
纳粹天堂
盖世太保带来了战争和饥饿
还能撑上多久
电车站的遮阳篷上就贴着这样一张海报,卡拉的心一暖:“谁把它们贴上去的?”
弗里达耸了耸肩。
卡拉说:“这些人真的很勇敢。如果被抓的话,他们会被枪毙的。”说到这里,她想到了包里放着的东西。如果被人查出来的话,她也会被枪毙的。
弗里达说:“是啊!”
这时轮到弗里达紧张了。她会是张贴海报者中的一个吗?也许不会。但她的男朋友海因里希也许会。海因里希的使命感很强,也许会做出这种事来。“海因里希最近怎么样?”卡拉问。
“他想和我结婚。”
“你不想吗?”
弗里达小声说:“我不想要孩子。”这是句大逆不道的话:每个女孩都应该愉快地为元首多生养德国的下一代。弗里达看着非法海报说:“我才不想把孩子带到这样一个天堂呢!”
“我也不想。”卡拉说。也许这正是她拒绝厄内斯特的原因。
电车来了,她俩上了电车。卡拉随意地将购物袋放在膝盖上,好像里面没放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她看了看车里的其他乘客。庆幸车上没有穿着制服的军人或盖世太保。
弗里达说:“到我家去,我们可以用沃纳的唱机听爵士乐。”
“我很想去,但是不行,”卡拉说,“我有约了。记得洛特曼一家吗?”
弗里达警觉地看了看周围。洛特曼是个犹太人的名字,被人听见就麻烦了。好在周围没什么人,两人的谈话是私密的。“当然记得——他原先是我们家的医生。”
“他本来不能再行医了。伊娃·洛特曼战前去了伦敦,嫁了一个苏格兰士兵。她的父母却没能离开德国。伊娃的弟弟鲁迪是个小提琴工匠——制作技术相当出色——但他失业了,靠修乐器和为钢琴调音过活。”鲁迪每年四次上冯·乌尔里希家为施坦威钢琴调音,“我答应今天晚上要去他们家。”
弗里达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似乎看出了其中的玄机。
“你‘哦’个什么啊?”卡拉问。
“现在我知道了,你为什么像里面放着个圣像似的抓着这个购物袋了。”
卡拉惊呆了。弗里达猜出了她的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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