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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展在家中待了十来日,两人行房紧凑了些,日日烧热水,家中的柴火都不够用。李朔月歇了两天,便带着小黑一道往山坡上走,他还没与陈展结亲之时便常到这边砍柴,离院子不过几百步路。小黑这两日活泼了些,也不再见着人就拱,前些日他遇着施慧娘,同她说了这事。妇人捂着嘴笑了半晌,说是小黑长大了,已到了揣崽子的年纪呢。李朔月这才了然,他就说羊羔怎么突然脾气暴躁,跟个炮仗似的,见人就拱。小黑还不到一岁呢,李朔月总觉着还是只小羊羔呢,今年就没给配。说起施慧娘,李朔月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不过是高兴的叹气。她嫁的那个老头子两腿一蹬死了,那些个亲戚容不下她,要抢房抢地,争得头破血流的。施慧娘索性直接带了嫁妆和平日攒下的银钱回娘家,与那家子再无瓜葛。她娘家无儿子,回来还能照顾阿姆,谁也不能说些什么。李朔月听了只想祝她脱离苦海呢,不用伺候死老头子,也没孩子拖累,家中又有阿姆疼她,往后的日子好着呢。往后都不用跑几个村去买豆腐了呢。李朔月心里欢喜,自己多了个能说话的人。腰和膝盖还有些痛,李朔月砍会儿柴就得坐下歇歇,这活本来也不着急,每天只砍两根都没人说他。追云一早就寻木哥儿玩去了,得玩到半下午呢。李朔月坐在核桃树下,轻揉酸涩的腰和脚踝,又忍不住出声埋怨:“力气也太大了些,拽得我脚踝现在还痛呢。”小黑吃饱了肚子后,卧在李朔月腿边,这会儿突然动了动羊耳朵,乌黑的眼珠子眨了眨,嘴巴一动,发出一声长长的咩叫,末了还人似的瘪嘴吹嘴皮,李朔月笑得肚子疼。“小黑,你也觉得他坏是不是?”“咩咩咩~”“乖小黑。”李朔月抱着羊羔笑,抚摸着薄薄的羊耳朵叮嘱道:“下次他再赶你,你就拱他的屁股,谁叫他敢欺负我们小黑,我们小黑最乖了最香了。”“谁欺负小黑?说来我听听。”一道男声突然打破山林的宁静,李朔月手一紧,身体瞬间弓起。“白五,你来做什么?”“呦,月哥儿,这结巴的毛病治好了?”“我本来就不是结巴。”“这样最好不过。”白修文笑了笑,坐到李朔月身侧,从兜里掏出油纸袋,里面装了四五块糖饼,递到人眼前,笑道:“月哥儿,我记着你从前最爱吃糖饼子,我今日特地给你带来,快尝尝。”李朔月没接,默默往旁边移了三尺,冷声道:“我现在不爱吃了,你快走吧。”“我家里有灰狼,它认生,说不准会咬你呢。”“月哥儿,这就翻脸不认人了?”白修文眯起眼,状似不经意道:“从前讨要吃食时,乖巧地跟狗崽子一样,让摸就摸,让脱就脱,现在攀了高枝,就想一脚把我踢开?”“你说说,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白修文视线移到李朔月腹部,轻薄道:“便是密处,我也碰过许多回,陈展知晓你有多浪荡吗?”“他知道其他男人伸手玩过吗。”白修文又将李朔月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说不定玩的还不止我一人。”他靠近李朔月,语气越发危险:“陈展知道自己二十五两买了只破鞋吗?”“你胡说。”李朔月气红了脸,一把将白五推开,站起身后退两步,从兜里翻出一两银子扔到白五脚边,压抑着怒火道:“从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才被你三言两语哄骗,你说你会娶我,可你阿姆到处给你找媒人说亲,我也没见着媒婆进李家的门。”“要不是王桂香恶毒到那种地步,我何苦为了零星吃食,让自己叫人糟践。”李朔月说着说着便忍不住哽咽,他擦掉脸上的泪,声音里带了浓厚的哭腔:“我算过了,这些年你一共给我吃了两块红豆酥,六个鸡蛋,七个糖饼,十四块冬瓜糖,还送了半盒人家不要的膏脂……这些东西加起来都不值一百文,如今我十倍还给你,你往后也不要再来纠缠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就当不认识。”“呵,这会儿当不认识,从前你怎么不说这话?”白修文捡起银子把玩片刻,掀起眼皮似笑非笑看李朔月,“行了娼还想要贞节牌坊,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白五这话实在恶毒至极,他不过是年少无知犯下些过错,何以就要被当作娼妓、破鞋看待?李朔月脸青一阵白一阵,几乎站不稳,他有错,可那些害他的、诱骗他的,难道就清白吗?“你到底想要如何?”李朔月攥紧拳头,将小黑往自己身后赶。“要如何?”白修文笑了声,忽而仰面躺在地上,跷起腿,吊儿郎当道:“好歹是我最先看着你这个灰扑扑的小乞丐,后来叫人捷足先登也就罢了,总不能都到这会儿了,我连一口肉都吃不着吧?”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月哥儿,今日我心情好,你过来乖乖巧巧服侍我一回,我便当没听过你说的这些话。”“呸,你想都别想!”李朔月啐了白修文一口,恨恨道:“我真是痴傻了,竟然指望你这样的坏东西张良心。”“哦,你不愿意?”“看你一眼我都嫌脏。”李朔月转身欲走,白修文又开口道:“你可想好,是今日低头服侍我,还是明日我拎一壶酒来同陈展说道说道?”“你敢!”“我怎么不敢?李朔月,你大可试试。”“你敢来,我就敢让追云咬死你!”李朔月咬紧牙根,浑身都绷成了一根弦。白五这混蛋什么都能做出来,追云不在身侧,李朔月不敢久待,说完狠话立马牵着小黑下坡,连砍刀背篓都来不及拿。他几乎是跑下山,进屋关了篱笆门还担忧,害怕白五翻栅栏过来,于是他急匆匆从灶房拿了把做饭切菜用的菜刀,藏到身后,站在院子里。白修文提着背篓带着砍刀顺坡而下,站在陈家院门口,与李朔月遥遥对望。那双曾经只敢怯怯地、仰慕地、渴求地看着他的眼睛变得警惕、凶狠、憎恶,难言的复杂感情自胸中升起,不过又很快散去。就像是曾经随手救下的野狗,原本只认你一个人,可后来你有段时间你忘了它,它就跟了别人,还嫌弃你挡它的好前程。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失望更多些。白修文将砍刀和背篓扔进院里,遗憾道:“月哥儿,我再问你一遍,你可想好了?”李朔月双手握紧菜刀对准白修文:“你收了我的银子,就该明白我说的话。”白修文挑眉一笑,“银子我要,这人我也要。”“你有你的法子,我也有我的,月哥儿,来日方长,我们且等着吧。”:()老公丧尽天良,夫郎疯癫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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