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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咬不动，咒灵球还有股怪味，他形容不出来的怪味。

“春弥？？”夏油杰一把抢过咒灵球，“你是傻的吗？什么都往嘴里放？？”

“窝、我不似。”若竹春弥打开水龙头疯狂漱口，“好恶心！”

嘴里怪味怎么都冲不散，若竹春弥放弃了，他吐着舌头：“咒灵球是这个味吗？”

“是它一个这样，还是所有的都这样？？”

“什么味？”夏油杰反问，他故意做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准备蒙混过去：“咒灵球还有味道吗？”

“你不知道？”若竹春弥皱眉，“咒灵球有怪味啊。”

“没有啊。”夏油杰也跟着皱眉，“我没吃到味道，你味觉出问题了？”

——

最后夏油杰借口吃咒灵球会噎到所以不想被人看，将若竹春弥先推了出去。

若竹春弥将信将疑的离开，他回到餐桌前嘴里也是那股味道，喝了一大口汽水也是怪味气泡水。

他闭上眼睛往后一仰，“完蛋了，我味觉出问题了。”

辅助监督不明所以，又去拿了一瓶气泡水给他，“换个口味呢？”

若竹春弥配合的又试了一口新拿来的气泡水，也是一样的怪味。

充满窒息的味道。

他微笑着放下瓶子，安详的靠在椅背，不再尝试。

另一边留在洗手间的夏油杰等若竹春弥离开，又回到隔间，忍着恶心将咒灵球慢慢塞进嘴里。

怪味当然是有的，就像擦过呕吐物的抹布，幸好春弥好骗，没再多问。

再就是咒灵球怎么吃下去，一个合适的比喻：就像是把灯泡塞进了嘴里，这灯泡还必须咽下去。

夏油杰几乎是按着自己将咒灵球硬塞下去，对于喉管来说巨大的咒灵球他已经吞过很多，因此也不至于出现什么撕裂。

只是咳嗽几下，夏油杰按下不适，打开隔间门漱了口才回到餐桌前。

若竹春弥见他回来，才从缓缓坐正：“吃了？”

夏油杰虽然说没有味道，但那毕竟是一个挺大的球体，若竹春弥给夏油杰面前推过去他刚刚买的茶。

如果夏油杰喉咙不舒服还是不要喝汽水了。

“吃了。”夏油杰又咳嗽几声，没拒绝春弥的好意，端起茶喝了一口，便放下杯子。

“……”若竹春弥看着他，仔细看了半天夏油杰的表情，又看了一眼仅仅被抿了一口的茶。

夏油杰被他看的不自在，问道：“怎么了？”

“杰，你刚刚是在骗我吧？”若竹春弥紧紧盯着夏油杰，“你也吃到怪味了。”

“为什么骗我？”

“不是……”

夏油杰的话被面前的茶杯打断，若竹春弥少有的面无表情。

“那你把这一杯喝掉，并且再跟我出去吃一顿寿喜烧。”

“…………”

原本就有点心虚的夏油杰这下更没法说话，如果去吃，那他被影响的味觉会让他吃到一半就忍不住呕吐。

不吃，就是承认他刚刚骗人。

“那么严肃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夏油杰试图开脱，“比起得到的咒灵，这些不算什么。”

“又在岔开话题，看来是我说对了。”

若竹春弥并不顺着他的话。

“为什么不告诉我？悟和硝子也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