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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约定,由商曜出面,劝说孔融三日后在府中设宴,沈章则用金银厚赂于轨,借机随行护卫。到时商曜先吸引侍卫的注意力,沈章则伺机借贴身保护曹贼之名,冲上去行刺。
“若是曹贼不去呢?他早欲杀害孔融,怎么可能愿意应邀?”沈章踌躇着问。
“曹贼昨日还写信警告孔融,可见他还没准备现在杀了这位名士。”商曜笑道,“况且,你不是说,你和他的爱妾有联系吗?何不让她吹一吹枕边风?”
想到许久没联络的段氏,沈章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
商曜拍了拍他的肩膀,“成败在此一举,若能成事,不仅为国除一大害,也可告慰你父在天之灵。”他未尝不知道此举的冒险,但是他们现在没有别的选择。
于轨再见到沈章的时候,指着他问:“你去做什么坏事了?从实招来!”
沈章心中一惊,强自镇定,笑道,“您这话是从何而来啊?”
“若不是去做坏事,怎么累成这个样子?”于轨冲他挤挤眼,哈哈大笑。
沈章松了一口气,跟着干笑了起来。
但当他忧心忡忡地回到司空官署,却在回住处的必经之路上,见到了一个他正想去见的人。
“你怎么在此?”沈章四下望了望,急促地问道。
段氏含着眼泪,“我看你早把我抛在了脑后!若不是我主动来找你,还不知今生能不能再见你一面呢!”
沈章看了眼夜幕下四周幽深的林木,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说着,他快步上前,拉着段氏走到了一个四面透风的亭子里。
“尽说气话!我正要去找你,怎奈曹贼多疑,把府上把得如铁桶一般,见面谈何容易?”沈章语重心长,“留得性命,才有后福。我这都是为咱们的以后着想。”
段氏破涕为笑:“我信你。”
沈章欲开口,让段氏去劝曹贼赴宴,却又顿住了。他想到今日诸事如此顺利,狐疑地问道:“我从未告诉过你我的身份,你是如何知道要在此处等我的?”
当然是曹司空让人给她开了绿灯。
“你倒好意思问,我能有这般本事,还要多谢你的‘妙计’!打听一个侍卫而已,府里上上下下谁不给我几分面子?”段晞侧身,掩面而泣,“呵,你果然是防备于我,还许诺什么以后,可见也都是假的了!”
沈章赶紧又哄了几句。
他看了看天色,道:“如今正有一事要你帮忙,此事若成,曹贼必死,我俩便可长厢厮守了。”
这话说得正义凛然,段晞差点都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和段氏搭上线的了。
“你说便是,我向来没有不应的。”
沈章把他和商曜的计划告诉了段晞,要段晞劝曹操答应出席孔融的宴请。
段晞踌躇:“这……曹贼欲杀孔文举久矣,他如何能愿意去?”
沈章握着她的手,柔声道:“你放心,此事不难。曹贼虽然对孔文举起了杀心,昨日却依旧写信劝他,这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可见他还没下定决心动手,你只要从旁赞叹孔文举的名气,他必定会愿意去的。”
段晞还在犹豫,沈章捏了捏她的肩:“成败在此一举,难道你不想杀了他报仇吗?”
“我自然是想!只是你此去凶多吉少……”段晞转头看着他,深情地道,“不如,我们干脆一起跑吧!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去,再也不要管这里的是非恩怨!”
为了父亲,沈章知道自己该严词拒绝,可是想到曹操身边严密的护卫,他犹豫了。
段晞再接再厉,流着泪道:“这件事我想了许久,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我备下了一匹快马,就在东边的马房。三日之后,曹贼出府饮宴,那时府内侍卫必然松懈,我们就趁机远走高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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