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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上前两步,替自家主子开口道:“我等是来确认身份的。”
仵作了然,伸手指了指床上的几具尸身:“其他的死者已被认领走了,而今只余下这三具尸体无人认领,两具女尸,一具男尸。这两姑娘,年纪皆不超过二十,其中一人已成过亲,只是尚未怀过孩子。另一名女子还未嫁过人。至于这男的,年过半百,手上长满茧子,应该是卖苦力的。你们仔细看看,可是你们在寻找的人。”
仵作面容丑陋,却是个经验老道的,每具死尸的特征皆能一一道出。
纵是来之前早有准备,容玘的心口仍是窒闷得透不过气来。
他走上前去,手指捏住白布将其掀起,露出下面的尸体。
停尸房里本就阴暗潮湿,一股子尸臭味常年不散,没了白布的遮掩,腐烂恶臭的气味扑面冲鼻,叫人几欲作呕。
白布下面是一具女人的尸体。
在河里浸泡了几日,尸体早已变得肿胀不堪,又曾被水浪冲着几番撞上礁石,容貌和身体皆被毁得厉害,哪还辨得出来她原先的模样。
众人一时愣住,一旁的小厮同尘忽而扑到床前:“殿下,她是石竹,是石竹姑娘啊!”
容玘不自觉地攥紧了白布的一角:“你怎知此人就是石竹?”
同尘眼圈一红。
那年,石竹跟着楚良娣来了府上为太子殿下医治眼疾,他看到石竹的第一眼,就对她一见钟情。
石竹惯爱穿碧色衣裳,每回他远远瞧见一个身穿碧色衣裳的姑娘朝他这边走来,便脸红心跳,恨不能跑到她跟前跟她多说几句话。
当初那个长眉杏眼、模样俊俏行事又稳重的姑娘,竟是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么?
容玘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同尘:“孤问你,你怎知她就是石竹?”
李泰和一众侍卫被他阴沉沉的气势镇住,都为同尘捏了一把冷汗。
同尘指着女尸耳上戴着的碧玉耳坠,哀声地道:“小的知道楚良娣素来疼爱石竹姑娘,曾送了石竹姑娘一对碧玉耳坠。前些日子石竹姑娘来了书房说楚良娣病了,小的记得那日石竹姑娘耳朵上戴着的便是这么一对耳坠。”
容玘有一瞬的恍惚。
同尘还能清楚地记得石竹戴过什么样的首饰。明熙与他朝夕相处三载,他却连她最后与他见面的那一回穿着什么颜色的衣裳都记不得了。
容玘覆上白布,又在另一具尸身前站定。
白布下的身形隐约可见。
他手指微动,一时没了掀起白布的勇气。
仵作自顾自地站在一旁掀开白布:“这名已婚女子在夫家似是过得不大好,我在此人身上发现了烫伤的痕迹。”
容玘从女尸的脸上收回目光,闭上眼,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她不是明熙!”
似是怕众人没听清,他继而又重复了一遍,“她不是明熙。”
明熙的身上没伤痕。
仵作将白布盖上,暗自感叹命运弄人。
眼前这位郎君相貌堂堂,通身有种世家天生的矜贵气质,身后又跟着一众下人,刚进屋那会儿他便猜到,此人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方才他又曾听得其中一个下人嘴里说着‘良娣’、‘殿下’,这位郎君又以‘孤’自称,想来此人便是太子殿下无疑了。
太子殿下一身红色婚服,却来了停尸房验看女尸。
说他无情,他却还能亲自前来人人视为晦气之地的停尸房认尸;若说他有情,那下人口中的‘良娣’又怎会死在河里?
李泰看着容玘,觉着容玘此话未免太过武断。
他也希望死的不是夫人,巴不得是他们认错了人,可眼前的种种,叫他还如何质疑?
众人一时静默无语,
仵作想起近来天气炎热,这几具尸体又已在河里浸泡了数日,实不宜再耽搁下去,便开口提醒道:“你们究竟是何打算?近来天热,尸体需得尽早处理,若是你们不将尸体领走,最晚明日官府便会派人将其拿去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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