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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通胡闹将原本淡淡的忧郁破坏的干干净净。
范闲险些被橘子噎死。
但他不敢吐,九婴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写着“你敢吐我嫩死你”这句话。
范闲:我真不敢挑战这便宜姑姑的飞镰。
滕梓荆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比较好,养的差不多就能挪回家继续养伤。
范闲驾着马车亲自把被包成木乃伊的滕梓荆送回了家。
滕夫人接到了消息,一早就带着儿子在门口迎着。
看着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滕梓荆忍不住红了眼,搽起泪水来。
范闲止不住的道歉,满脸愧疚。
滕梓荆虽说还不能动弹,但说话还是中气十足:“我还没死呢,你俩这哭丧的表情能不能收一收?”
九婴面无表情的打了个响亮的嗝。
范闲:……
滕夫人:……
妈的,忽然就悲伤不下去了。
范闲叹口气,走到屋外避着滕梓荆摸出一沓银票递给滕夫人:“嫂子你先收好这些,滕梓荆养伤要请大夫抓药,暂时用着,要是不够我再送来。”
滕夫人还没说什么,屋内滕梓荆的嗓门就传出来了:“你拿着!回头我给他上工还!”
滕夫人咽下口中的推拒,接过了那沓银票。
九婴拎着糕点逗小孩。
一脸严肃的模样和她的行为格格不入。
范闲见了也是会心一笑。
滕梓荆的儿子就陪在滕梓荆床边。
滕梓荆看着九婴,也没有避讳,直接问道:“范闲,你查清楚了?这姑娘可以信任?”
范闲轻咳一声:“其实,若是按辈分,她大抵算是我,姑姑?”
听见“姑姑”二字。九婴抬起头面带疑惑的看向范闲,仿佛在问“喊我干啥”?
范闲摆手:“没事,你吃你的。”
“哦。”九婴应了一句,低着头继续和小孩一起吃糕点去了。
滕梓荆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事,没忍住咳了几声:“认真的?”
范闲以拳掩唇,有点尴尬:“八成。”
滕梓荆还是有些晕乎:“可是她、姑姑、唉,看着不像啊。”
毕竟九婴看着说是范闲的妹妹都富裕,说是范思辙的妹妹他都信。
范闲也知道这一点,颇为无奈:“她、她吧,就是辈分大年纪小。”
滕梓荆沉默了一会:“辈分真乱。”
他叹口气:“这样也好,她、你姑姑武艺不差,能保护你,等我复工了要好好和她讨教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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