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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前方一个身影匆匆走来,她躲避不及,与那人撞了个满怀,身子一歪,一同摔倒在地。
二人颈间玉佩相触,刹那间,玉声清脆,在黑暗的夜里发出点点白光。
下一瞬,便觉一阵眩晕,意识渐渐模糊。
待她醒来,已是第二日。
冯嫽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身处卧房之中,环顾四周,全是男子的用物,瞬间慌了神。
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听得房门被轻轻叩响,紧接着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三殿下,您醒了吗?”
这一番“三殿下”的称谓入耳,冯嫽心头猛地一震。
这屋是三皇子的居所,那三皇子现下在何处?自己又为何会身处此地?
莫不是三皇子接了赐婚圣旨后心有不甘,欲对自己不利?
冯嫽欲起身下床,稍一挪动身子,却顿感异样。
这具躯壳,绝不是自己。
更者言,这甚至不是女儿身。
她徐徐伸出手来,见手骨分明,指节修长,肤色白皙且细腻无茧。
寻常女儿家,或精于女红刺绣,或擅于烹煮茶饭,即便如自己这般喜好读书写字的,手上也难免会有些薄茧。
至于那些被家族着重培养的公子哥儿,哪怕是个碌碌无为的庸才,手上也该有策马驰骋留下的些许痕迹。
如此看来,这分明是个养尊处优、从未历经劳作与磨炼之人的手。
冯嫽无奈地叹口气,这手的主人,是那自幼在皇宫中娇生惯养、不学无术的三皇子无疑。
“三殿下,我家主人前来探望,您这般不露面,怕是不妥吧?”门外之人显然换了他人,语气跋扈,一听便是有头有脸的贵人身边的侍从,而非府中寻常的小厮。
“初一,休得无礼。”接着是一道男声,温和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真是与她手足情深的兄长,言语间却暗藏锋芒。
“三弟既不愿出来相见,可否容我进屋一叙?你我兄弟许久未见,听闻三弟此番遭遇祸事,我为长兄自是忧心万分,一早就赶到你府中候着。父皇得知此事后,亦是牵挂不已,难以安寝。待我瞧过三弟的伤势,也好回宫向父皇如实禀报,让父皇安心。”
冯嫽眸色一沉,凌云此番话看似关怀备至,实则暗藏玄机,分明是打定了主意要与自己见上一面,探个究竟。
她稳了稳心神,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无异,高声应道:“承蒙父皇挂念,又劳大哥亲至,是我礼数不周,有失远迎,实乃罪过。且容我换好衣袍,即刻出来向大哥赔罪。”
“如此,那我便静候三弟。”大皇子得了准话,料想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便也不再于房前久留,径直回了中堂。
冯嫽隔着门扉,无法瞧见外面之人的神情气色,心中暗自揣度,自己这一番应对之辞,于三皇子而言,究竟是得体还是失当?
又该是怎样的说法才合乎其身份?这三皇子素日里深居宫闱,寻常的宴会围猎之类的场合一概不见其踪影,众人对他的认知多是道听途说而来,真正与他有过交集、打过交道的人能有几个?
冯嫽轻动了一下身子,顿感伤口处疼痛刺骨,深吸一口冷气,强忍着痛楚,缓缓掀开衣袖一瞧,伤势所在之处与昨日凌久所受之伤不差分毫。
原来真是她未婚夫。
她缓步坐到铜镜前,抬眸望向镜中映出的面容,一时间竟有些恍惚失神。
先前不过一打眼,如今细细看来,凌久确是生得一副好皮囊。
肤色如玉,乌发未束,既有其母的异域风情,又承了当今圣上的龙章凤姿,当真是俊美无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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