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妈妈才颤抖着放开捂着嘴巴的手,从高高昂首变成微微低头,目光却故意不看着我,而是盯着我头顶半米处的湿巾堆,缓缓的吐着舌头。
不知道她是着了什么魔,缓缓的、微微张着嘴,在吐舌头。
看着好像在训练接吻,动作确实和我们亲吻时类似,伸出来两下,缩回。
再伸出来朝一边探两下,缩回。
有时在嘴巴左右探一探,缩回。
这一手虚空接吻,我倒是没有意见。
但是她似乎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两手掌盖在我肚子上缓缓抚摸着,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我的两个乳头,开始调戏。
这是还没完?
我两手赶快伸手去抬她的屁股,希望她升起屁股来再砸下来。
但是这次妈妈在我的示意下抬起屁股,就一口气连根给拔出来了。
也恰好是此刻楼下抖音的歌曲到了高潮,否则这么大胆拔出来说不定会发出动静的。
拔出来以后,妈妈一反刚才花痴的表现,突然就清醒了似的,并拢双腿曲起侧坐着。
两手还端庄的放在自己大腿上,一副“刚才都是你的错”那种表情看着我。
因为她此时满脸都带着桃花粉红,做出这种故作生气的表情,都还无法抹平自己嘴角的笑意呢。
所以几秒后,她都憋不住严肃的表情,转成了纯纯的笑脸。
这是什么神仙个性啊,超级可爱的。
她用着完全无法憋住的表情,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再看看身后的明瓦,就是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不管她别扭的个性,低头抽出湿巾,给自己鸡鸡和周围擦擦。至于肚皮和背上、腿上的尿,也肯定是顾不得了。
还好湿巾抽出来没有声音,这一点比纸巾好。
我抽出几张湿巾递给妈妈,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慌什么,我又没有要追究你的责任”。
这样逗她,我原先想她会不会扭我一把。可是现实是她依然保持端庄的坐姿,顶多是调皮的扭了扭腰,笑着没回话。
我低头听了听楼下,在妈妈耳边说:“不知道要多久,她们好像不走了?小孩都在这么多灰尘的床上哄睡了。”
妈妈舔了舔嘴唇,在我耳边说:“别吵我,我还没缓过来……刚才的。”
我皱眉在她耳边说:“有没有那么夸张,我都没怎么动。”
妈妈扭捏了几下附在我耳边说:“下面还一阵阵的缩,你别管我,我现在还有舒服。”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没看错的话,妈妈这会还有点得意?
难不成,不是应该得意的是我吗?
凭什么你在这里一个劲的得意?这不是代表以后你被我拿捏得死死的?没有我的鸡鸡活不下去?
妈妈看我的表情,瞬间秒懂。她忍不住在我耳边说:“你该不会以为是靠自己的本事,让我舒服的吧?”
我忍住笑在她耳边回答:“我确实没有什么功劳,就是在你那里住了一会,没有进行劳动。”
妈妈在我耳边慵懒的说:“你知道就好,跟你没关系,走开一点,别和我说话。”
我无奈的蹲到棉被没有尿湿的一边,拿起手机亮屏。
还贴心的把妈妈的手机放她身前,谁知道她根本不看,侧着身体坐着闭目微笑。
时而咬一下嘴唇,舌头到处舔舔。
时而伸出舌头探两下缩回,有时也腰肢轻微摇两下,配合两个大腿绞一绞自己。
我就不信了,干脆不玩手机看着她。
妈妈睁眼看我在盯着她,害羞的抿嘴笑了一下,闭眼忍着笑继续端坐。
她还真就这样一直坐着,时不时看我一眼,继续笑,简直像中邪了一样。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