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魏谦惊奇地发现,魏之远的眼睛平时看起来一点也不弯,笑起来却是正宗的笑眼,两头微翘,像一对漂亮的月牙。
“我明白了。”魏之远说完,把床头灯拧到最暗,让灯下的一切只剩下一个影影绰绰的轮廓,然后他拉开窗帘,推开了窗户,一大股寒气立刻汹涌地向着温暖的室内扑了进来。
魏谦立刻钻进了被子:“你他妈开窗户干嘛?都把我彻底冻醒了,小远同学,能劳驾您老人家移驾自己屋,别在这祸祸我了行吗?”
魏之远:“你看,下雪了。”
寒冬的窗户上总凝结着冰花或者白雾,很难看清外面有什么。
魏之远一说,魏谦才看见漫天的鹅毛大雪,有几片还随着寒风飘进了屋,转眼就化了。
魏之远重新关上窗户,却把窗帘留了一条缝。
他把那一小块的玻璃上的白气擦干净,让屋里的人能看清外面窗台上越压越厚的雪。
然后把魏谦桌上的资料全部收拾干净扔到了桌子下面,把角落里扔着的魏谦的一张毕业照拉过来摆在了正中间,又坐回床上,把枕头和被子拉起来拍松软,拉到魏谦的下巴上。
魏谦忍不住笑了笑:“你还挺会照顾人。”
魏之远说:“等你老了,我还会这么照顾你。”
魏谦没能从中听出他“白头偕老”的隐喻:“等我老了,难道你会很年轻?你又不是我儿子。”
这一次,魏之远没有回答,他窸窸窣窣地在魏谦身边躺下来,抬手关上灯,俯身轻轻地在魏谦耳边说:“睡吧,等天气好,被子要晒一晒了。”
魏谦的耳朵非常敏感,忍不住想躲开,可是魏之远一触即放,黑暗中只能看到他眼睛里的光。
弯弯的笑眼,魏谦脑子里突然闪现了那么一副画面,而后魏之远在他耳边的话好像生成了某种魔咒,他恍惚间就觉得被拍得松软的被子里有一股刚晒过的、阳光的香味。
人躺在床上,抬起的目光刚好能透过魏之远留下的窗帘的缝隙看到那一小片被擦干净的窗户,再透过窗户看见漫天的大雪,裹在身上的被子于是显得格外温暖了。
室内外的温差让清透的玻璃很快又染上了朦胧的白霜,冰天雪地一点一点地被隔绝在窗外,很快看不清了,方才喝下的甜牛奶从胃里氤氲到四肢百骸,发挥了微妙的安神作用。
小火上加热出来的牛奶,和微波里草草转一圈出来的,确实是不一样的。
身边的人若有若无地发出一声极舒服的喟叹,朦胧间似乎有人抱住了他,但这并没有触动魏谦衰弱而敏感的神经,他睡着了。
关于他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魏之远没听他透露过只言片语,他当然是关心的,但是克制住了自己,在这个时间和场合里只字未提、分毫不问——因为魏谦的焦虑并不会因为倾诉而减少一分。
魏之远只是非常巧妙地搭配了视觉、听觉、触觉、味觉甚至是可以暗示出的错觉,编了一个“家”给他。
不是一栋房子,甚至不是社会意义、伦理层面上的家,不是需要柴米油盐酱醋茶、需要“当家”的家。
是眼睁睁地隔绝了寒风凛冽、暴雨瓢泼的地方。
是风雨兼程的旅人宛如归宿的落脚点。
一夜好眠。
第二天,魏谦被自己那久做摆设的闹铃叫醒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客厅里传来宋老太拖拖踏踏地练习走路的声音,魏之远早早地出门查资料,小宝也去上课了。
魏谦匆忙地起床洗漱,餐厅里放着烤好的面包和煎得黄澄澄的荷包蛋,而头天晚上他放在桌上的安眠药药瓶被魏之远拿走扔了。
从那以后,魏谦再也没有买过安眠药,也再也没有需要过。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