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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梨用手护头,闭上了眼。
铁铲划开的风声,硬器砸落皮肉,发出像是透骨的闷响,清晰传到她的耳廓里。
可她竟不痛。
有人挡在了她身前。
她错愕地睁眼,面前紧贴卷草暗纹的衣襟,交领上是属于男子的喉结,静思阁里熟悉的淡香盈鼻。
陆执方像是凭空冒出来那般,双臂拢住了她。
“他奶奶的!”
他身后人咒骂,铁铲再狠狠一挥。
陆执方抱她侧身一滚,避过这一下。铁铲敲击地面,发出巨响,引来柴房隔壁屋的几个同伙。
“这谁?”
“发财你怎么看门的?”
“先绑起来再说啊!愣着干嘛!”
陆执方右手垫在她脑后,左手缓慢地从腰间拽下一个令牌,扔到对方脚边,“绑我可以,把令牌给你们老大,说大理寺少卿有一笔交易想同他做。”
此言一出,来势汹汹的几人迟疑。
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拾起令牌,上上下下地打量陆执方:“扯谎也不知道找个像的。你当老子没见识的村夫吗?这么年轻的四品官?是官府的人那正正好,拿老子的大背刀来,现在就一刀砍了!”
“杀我很简单,一刀的事情,”陆执方淡然反问:“杀了后呢?你这一院的弟兄恐怕走不出这山头。”
“骗鬼!”那人啐一口,揪起了他衣襟。
陆执方偏了偏头,躲过那乱飞的唾沫星子,“山脚埋伏有地方县的捕头,更远处还有兵马司的弓箭手,你若不信,只管找个腿脚快的弟兄去四周看。”
他语调四平八稳,笃定得胜券在握,长眸深深看对方一眼,“陆某的命在,诸位的命才在。”
小头目信了七八分,揪着他的手不自觉松了。
方才拿铁铲的人还是不信。
“真有这么多人,你该杀过来了。二哥别信啊,他就搁这儿啰啰嗦嗦,拖延时间。”
“是早该杀进来。”陆执方话落,看向质疑者,语气突然转了缓,“可你们有人质。”
他转过头,去看馥梨。
小姑娘全须全尾,无明显外伤,但是形容狼狈,饱满的额头还有一点红。陆执方抬袖,试着擦了擦那点红,原来不是脏污,是细小的刮伤。
“怎么弄的?”
众目睽睽下,他指头点了点她额头。
馥梨摸着那里,脑袋还懵懵的,“给炼丹炉许愿的时候,里头飞出的一颗石子砸的。”
“许了什么愿要被砸?”
陆执方挑眉,竟像是在静思阁和她聊天时平淡。
馥梨听得一愣,对面小头目咬紧了后槽牙,一推同伙,“愣啥!赶紧绑了丢柴房,谁有空看这卿卿我我。等老大交货完回来再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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