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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邛虽然不想故意伤害她幼小的心灵,但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寒。
他做好心理建设,特意往后避开了一步,才问道,“你头上的花哪来的?”
“好看吧,我猜到督公也喜欢,”女人得意洋洋地指着身后的一棵树,“上面摘的,费了我好一阵功夫呢。”
这种树似乎吝啬于开花,树上的花不多,极为明显的位置恰好少了一朵,看着非常突兀。
盛邛盯着树出神,女人却有些着急,忙说,“不如我将这朵花赠予督公,好成人之美。”
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头上的花摘下来,塞到了盛邛的手里。
并不想要的盛邛捧着这朵因为失去养分而显得有些落败的花,不好直接扔了,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你早点回去吧。”盛邛抬头敷衍道。
“督公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女人微微变了脸色。
盛邛眯起眼,换了一种方式问道,“你是府中的婢女吗?”
女人犹豫了一下,回道,“是啊,我就是这里的婢女。”
盛邛的府中除了太监侍卫就只有他的几个心腹们,哪有什么婢女?盛邛现在不知道这事,但并不影响他看出女人在说谎。
“你一直自称为‘我’,哪里的婢女是这样的?”盛邛当场戳破。
其实更明显的一点是,其他人看见他都怕得要死,这女人却反常地贴上来,心里没鬼才奇怪。
“我……奴婢是新来的。”女人连忙解释道。
“新来的,那你怎么知道我是督公?”盛邛心里想着,自己是督公这件事,他也才刚知道不久好吧。
这一边,盛邛在花园里和她扯皮;另一边,容平却发现盛邛不在房里,正朝下人发起了火。
“督公是自己出去的。”打扫房间的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说道。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去找人啊。”容平怒极反笑。
小太监们赶紧跑出去找盛邛。容平随后走出房间,迎面碰上了领完罚回来的宋鹚。
宋鹚的嘴唇失了血色,显得尤为冰冷。
“他在北边。”宋鹚轻言道。
容平斜乜了他一眼,立刻朝北面跑去。寻寻觅觅,容平终于在花园的一隅找到了盛邛。
见他们朝自己走来的架势这么大,盛邛低着头假装没看到他们。
容平走到他跟前,默不作声地为他披上了外袍,顺手接过了他手里边角微卷的花。
“抓起来。”容平哑着声音命令道。
女人挣扎的动作直接被镇压了,然后被人捂着嘴利索地拖走。
盛邛有点遗憾地砸吧了下嘴,又是这样,他还没套出话来呢。
他和容平倒是默契地没有再提起关于这女人的事。
“上次我写的折子……”盛邛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口。
原身可能记性也不好,容平习以为常地回答:“您写的折子不都会写两遍吗?剩下一份在我这儿,我拿给您。您上次怕自己忘了,让我时常提醒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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